连命都舍了,何惧世俗陋见?
手臂缓缓收紧,怕阮桉晋听不清,阿生凑近了些。
“阮桉晋,我们成亲可好?”
阮桉晋呆在原处,只知傻傻点头。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脸被温柔的捧住,阮桉晋眨了眨眼,迟钝的泛起了水光。
“阿生——”
这是真的吗?
“阿生——”
你真的愿意吗?
“阿生——”
阮桉晋紧扣着阿生的肩,直视他的眼睛。
“我心悦你,不死不休。”
阿生笑着回应。
“好,不死不休。”
阮桉晋跟着笑。
嗯,得此一句,死也值了。
……
马车自尚书府偏门而入,三公子闻讯而来,刚欲揭帘,却被打了回来。
“懂不懂礼数?”
摸着被打出一道红痕的手背,三公子气的直磨牙。
“你是不是在车里藏人了?鬼鬼祟祟!”
阮桉晋不紧不慢的戴好人皮面具,又将阿生的衣裳理了一遍,这才掀了帘。
眼瞅着车里果真还有一人,三公子立刻来了劲。
“我道你怎么招呼都没一声就来了,原来是带着个美人儿往我这躲债了?”
“说吧,灵微湖上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阮桉晋一边扶阿生下车,一边随意敷衍着三公子。
“你这消息挺灵啊,这么点功夫你就都知道了?”
“你竟知始末,不如接下之事都交予你,我换身衣裳就走。”
嘿!感情这是祸水东引来了?!
三公子气的单手叉腰,指着阮桉晋就想骂。
“欸?你不乐意?那算了,我去找找尚书大人…”
“停!东家留步!呵呵呵…东家吩咐,小的哪敢不从…”
“嗯,好好做,做的好了,请你喝喜酒。”
阮桉晋拍了拍三公子的肩,春风得意的拉着阿生去了小院。
三公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掏着耳朵嘀咕着。
“请我喝喜酒?什么喜酒?”
“不对劲!刚刚那人的脸……!那不是东家的脸吗?!!!”
“东家!站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