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实在是太美了。”
言晃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馆长听得心里更是舒服。
就在这时，言晃使用【家庭和睦之刀】，朝着这些人鱼的头颅一丢。
尽数【人鱼】脑袋全都掉落。
歌声停止的一瞬间，馆长的脸上露出愤怒而又痛恨的表情，眼眸陡然明亮，仿佛在一瞬间清醒过来。
这种清醒没有太久。
下一秒，歌声再一次的出现了。
【人鱼】们的头颅在树枝的【重塑】之下再一次的长出。
她们的歌声仍然悦耳，仍然动听。
几乎一瞬间，言晃感觉自己脑袋里浮出迷幻的画面。
他咬着牙使用【谎言】给自己施加状态，保持相对的清醒。
他目光从未从馆长脸上移开过。
馆长的表情是等了差不多两三秒，才有了短暂的混沌与痴迷。
这样的微表情被言晃捕捉。
他脸上露出笑意，敢断定——他的完美世界不在树上，更不在树外。
而是与其他人一样，在人鱼营造的梦幻之中。
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大业。
还需要依赖于这种梦幻来让自己得到满足。
真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一个疯狂的【追梦人】。
它短暂的混沌之后，讥笑着言晃：“噢，我的客人，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可……我的作品早已成为了我的一部分，她们无可摧毁。”
“我完美的作品……怎么会被人轻易破坏呢？”
“从她们完成的这一刻起……结局，便无法倒逆。”
“成为我的一部分吧……”
就在这个时候。
言晃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坏掉的眼镜忽然脱落。
他嘴唇一张一合。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