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也会差点中【幻象】的招，还好江毅留下来的【情绪之眼】，让他看见那一群美丽的【独角兽】飞来时痛苦的情绪。
是特别的情绪唤醒了他的理智。
让他一刀刺入了【独角兽】的下巴。
昏暗的环境下，原本就被血腥沾染的白马们没有眼睛，他们匍匐在地上，最中间的那一只被言晃刺了下巴的还不断的鲜血外流。
许是过于瘦弱，它的身上也并没有多少的血液。
很快就流干了。
他们静静的蹲在血泊里。
呜呜咽咽的发出悲鸣。
他们没有眼睛，只能依靠嗅觉与听觉行动。
大概已经判断出来面前的人不是馆长了，安分许多。
也不过只是一群可怜的【失败品】罢了。
言晃伸出手，摸了摸面前的白马，“疼吗？”
白马的头朝着言晃的身体轻微的拱了一下。
似乎是有求于言晃。
言晃皱着眉，转头就能看见背后墙上满是血迹。
还有一些……被尖锐物品刺击的痕迹。
言晃轻声问：“需要我给你们自由吗？算是给这一刀的道歉。”
白马们会被挑选成为【独角兽】，自然是具备超高的灵性的。
他们能够听懂言晃说的话，知道言晃有要帮助它们的意愿。
面对自由，它们仅仅是摇了摇头。
言晃有些疑惑。
它们身上痛苦的颜色可是半分未褪。
旋即，白马们做出一个让它难以置信的举动。
它们再一次的，全体匍匐在地上，把头低的更厉害，低到脖子贴在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呜呜”声。
它们把自己的脖子尽力伸长，就好像是想要等待终结一般。
言晃心中一震，上手摸了摸那被他刺中下巴的马得脑袋。
“你们这是……”
“想让我杀了你们？”
这些马不能口吐人言。
但它们会有意识的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