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如果按照许柔的说法，那就是自己七个养女，就属小女儿徐冰凝最窝囊。
许柔真没说错。
三个人的矛盾解除，牧航找话题闲聊起来，偶尔还画个饼，惹得徐冰凝和姜蓉妃憧憬未来。
原本沉闷的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就这样大家东聊西聊，不知不觉间，就聊到了凌晨一点多。
“你们明天还要上班，好好休息吧，不然明天没精神。”
牧航发现时间不早了，于是结束闲聊，完了后还补充一句：“我等你们睡了再离开。”
徐冰凝和姜蓉妃也不反对，虽然没什么睡意，但还是强迫自己入睡。
大概半个小时后，两人都进入了梦乡，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睡梦中姜蓉妃，眉梢紧紧蹙了蹙，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开始以为是梦，但很快意识到不是，情不自禁的张了张嘴，但还没吱声，一个大手就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妃妃”
身后的人，在姜蓉妃耳边轻轻呼唤了一声。
姜蓉妃听出了是谁的声音，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但觉得特别尴尬，因为旁边还有个人。
牧航根本不在乎。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姜蓉妃拗不过，只能紧咬牙关。
次日。
清晨的阳光通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到了房间里。
姜蓉妃长长的眼睫毛抖了抖，悠悠醒来。
昨晚没睡太久，但好在睡眠质量很不错。
清早醒来，也没觉得犯困。
卧室的内洗手间里，传来一些声响。
徐冰凝已经醒了，在里面洗漱。
姜蓉妃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然后走进了洗手间里，和好闺蜜徐冰凝说了一声：早啊。
徐冰凝正刷着牙，无精打采的，还有点黑眼圈。
她昨晚本来睡得好好的，但后来被吵醒了，偏偏她还不好意思，出声让闹出动静的两人消停一点，一直在装睡。
就像牧航认为的那样，只要他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姜蓉妃显然还没意识到这一点，见到徐冰凝没精神的样子，疑惑的问道：“你昨晚没睡好吗？”
“没有。”徐冰凝用怨念的眼神看了姜蓉妃一下。
姜蓉妃愣住，随即从徐冰凝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些什么。
徐冰凝又不是猪，被吵醒了也是正常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姜蓉妃面红耳赤，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冰凝也很尴尬，明明她没错，可性格使然，就是觉得特别尴尬。
就这样，两人在尴尬的沉默中，默默的刷牙洗漱，然后去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