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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以前陈师兄说过的一句话。”
说到这里钱炎突然笑了笑：
“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责他人。”
赵凡：“……”
这话听起来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太糙了。
但不得不说，拥有这样心态的人，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而修行，本就是修一个念头通达。
姒玉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但既然师兄们都觉得说的有道理，那她就先记住。
师尊也说过，出来历练凡事多听听师兄们的意见。
他们经验丰富，指定是没问题的。
于是她也故作听懂了的样子点点头。
那小表情看的两人直发笑。
一路上虽然在灵舟上的时间居多，但是姒玉每日的炼体功法还是没有落下。
不仅是她，赵凡和钱炎亦是如此。
越是炼体，两人越是觉得好处多多。
不仅修行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肉身强度好了许多。
其实这都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能拓展精神识海，比起同境界的人来说，他们的神识能够覆盖面积更广。
实力越强，就越是明白神识的重要性。
只是无论初级的动作练得多么的熟练，都没有办法很丝滑且连贯将这一百零八个动作都做出来。
就连赵凡和钱炎同样也发现了动作连贯性不高，只是两人修为比较高，修炼的时候也会有意识的调整呼吸节奏，运转体内的灵力。
便也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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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姒玉修为低，无法连贯性的将动作衔接，她才意识到似乎不该这样。
因为每一个动作都很难的缘故，在月疏峰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一个练。
如今想要尝试一下连贯起来，竟好似不太行。
也不是完全不行，只是总感觉很费劲。
“师妹莫要担心，我这就传讯给师尊。”
只是肯定没有那么快得到回应。
索性姒玉只能接着将动作练熟练。
随着逐渐靠近西域，沿途遇到的妖也比之前多了不少。
赵凡便也没有一直将姒玉拘在灵舟上，偶尔遇到有妖族和人族打起来了，还会带她在暗处观战。
第一次看到妖的姒玉瞳孔一缩。
短短几年，她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就被颠覆了。
虽然知道修仙界有妖，但还是头一次看到。
“大、大师兄，那个人的头怎么……怎么黑乎乎的。”
姒玉其实更想说，怎么头不像是人的头。
“那就是妖，看那样子，应该是黑熊一族的。”
黑熊一族即便是化为人形，也是身强体壮。
即便是雌性同样也是如此。
赵凡看了看身旁的小师妹。
忍不住在心里点头，这样看来，小师妹还是更加强壮一些。
“他、他们会吃人吗？”
姒玉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山上有熊瞎子，后面有一年熊瞎子下山闯入村里，她躲在后面远远看到过。
个头虽然不如前面的黑熊妖那么大，但都是一个黑乎乎的头。
这让她一下子就想起村里老人说熊瞎子会吃人的话。
“……”这话赵凡还真不好说。
人族吃妖兽，但其实也会吃有些妖。
只要死的时候不是人形，吃起来就能心安理得。
那么妖族吃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只是都不可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
这话赵凡不好说的太明显，也怕吓着姒玉，毕竟她现在就小脸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