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大一坨眼泪啊。
系统：“……”
我特么跟你谈正事呢，你思维发散挺广啊。
不过……
还真是，拳头大小的鲛珠，有这么大滴的眼泪？
啧！
突然，系统有些无语，自己差点被望月给带跑偏了。
“鲛人的真身可并非是这般模样，人家在海里的真身可比现在庞大得多。”
有拳头大小的眼泪，也不稀奇吧。
望月一想，还真是，自己这段时间所看到的都是岛上的鲛人，还真不知道鲛人进入水中能有多大呢。
“乐彦的目的不是很明确了吗？”
望月将鲛珠收了起来。
蚊子再小也是肉，虽然这两颗鲛珠小是小了点，但好歹还能做一对耳坠。
“她想让你教鲛人炼丹？”
系统顿了顿，才不确定的开口。
“对啊，海族拥有如此丰富的修行资源，但它们既不懂炼丹炼器、也不懂得如何更好的利用这些资源。”
若是能更好地利用这些资源，鲛人族能发展得更好。
毕竟海域里面种族林立，并非表面上看上去这般和平。
相反，比起陆地上，海域之中的争斗才更加频繁。
“可是海族天生惧怕火焰，若是不能掌控火焰，便无法炼丹。”
如此说来，炼丹和炼器这一途对于海族而言，都行不通。
而且因为生活习性的缘故，海族之中很少有火属性的海妖。
即便是有，在海域之中也没有修行条件。
-
但是阵法和符箓这一途又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学会的。
若想要学会阵法和符箓，没有名师教导，自己钻研，即便是有天赋，也未必能有多大成就。
这对于拥有漫长生命的妖族而言，简直就是煎熬。
反正它们只要时间足够长，就能逐渐变强。
就导致很多妖族并不愿意花时间去学习人族的东西。
“若是乐彦真的能找到一个不惧怕火焰的鲛人，你会愿意教炼丹吗？”
系统有些好奇。
望月摇了摇头：
“不想交，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加钱，或者她能拿出我心动的筹码。”
不然，望月凭什么教一个外族学习炼丹？
系统：“……”
下午望月正在沙滩上晒太阳，乐彦找了过来，脸上满是喜色。
“这是发生什么好事了？”
“还得多谢前辈大恩，小女服用了补魂丹之后，已经醒来了。”
望月一听这话，有些诧异的坐起身。
“哦？”
神魂缺失还能醒来？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只可惜，神魂缺失，如今宛如稚子。”
不过饶是如此，也比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样子看着让人觉得安心。
“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望月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只能拍了拍乐彦的肩膀，表示自己也很痛心。
乐彦搓了搓手，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望月就知道，乐彦要表明自己的目的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和乐彦并排坐在沙滩上，看着远处即将和海平面齐平的落日。
等着乐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