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严正和秦秋对望一眼，有点儿惊讶冷谦会如此直接地询问叶绯染。
严正轻轻抿了一口灵酒，不动声息地道，“她当不了你的弟子。”
冷谦看了严正一眼，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笑道，“我可以破例。”
听言，严正和秦秋更加惊讶了。
不过想到他一如既往的细心如发，又觉得冷谦看得出叶绯染是姑娘家很正常，但冷谦说可以破例真的十分令人惊讶。
当初内院院长三番五次邀请他来内院当长老的时候，他可是说过不收女弟子，也不指导女弟子，只因为他家有一个爱吃醋的夫人。
“不怕你家夫人吃醋？”严正挑眉道。
冷谦以拳抵唇，轻咳一声道，“咳咳……这件事夫人不会吃醋。”
“呵呵……”严正轻笑一声，一点儿也不相信。
毕竟他是见识过冷谦夫人的醋意劲，简直跟一旁的夜小子不相上下。
冷谦笑而不语。
他们的对话，其他内院长老自然一字不落地听进耳里，对叶绯染也更加好奇了。
其实，他们本来已经对叶绯染非常好奇，现在冷谦为了她竟然说可以破例，那就更加令人好奇了。
冷谦到底看中这小姑娘哪一方面的能力啊？
严正和秦秋对望一眼，两个人微微颔首。
紧接着，严正又看了一眼夜慕凛，见夜慕凛神色如常，他就明白他也是同意的了。
“咳咳……一下子老夫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不如你们来问吧！”严正轻咳一声道。
内院长老们：“……”
之前他们问的时候为何不说？
不过，现在不是吐槽这一点的时候。
“她是沧澜叶家的人？”戚止境第一个问道。
严正点头，这个没有什么好隐瞒，反正不久的将来整个大陆的人都会知道。
“果然，又姓叶又是神乐师，除了来自沧澜叶家还能来自哪里？”
“枝叶觉醒了吗？是什么枝叶？”其中内院长老问道。
严正轻抚胡子，语气不紧不慢地道，“自然是觉醒了，最厉害……之一。”
严正之所以加上之一，自然不想暴露叶绯染是变异九叶红枝的事实。
这件事应该由沧澜叶家来透露，再者眼下也不是透露的时候。
“最厉害之一啊，那就是九叶金枝！”
“不错不错，这孩子极有可能比叶玉珩还要厉害。”
冷谦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问道，“她灵力有什么属性？”
听言，严正笑了，“要不你们来猜一猜？”
见状，内院长老们心里咯噔一下，严正这反应……莫不是这孩子的灵力不止两种，不，不止三种属性？
“严正，你不要告诉我们，她是四系？”
严正笑而不语。
“五系？”
“六系？”
“七系？”
“全系？”
不过，无论内院长老们如何猜测，严正都是笑而不语。
一时之间，内院长老们也不确定了，但他们却可以确定最少是四系。
四系啊，大陆上好像还没有谁的灵力属性是四系。
如果叶绯染是他们的亲传弟子，怕是全大陆的人都羡慕他们吧！
再者，如果他们都把一身绝学全部交给叶绯染，她到底会成长到哪个地步啊？
想到这些，内院长老们心里前所未有的激动。
不行，他们一定要想办法成为叶绯染的师尊。
“严正、秦秋，这孩子……”
戚止境话还没说完，严正就打断他。
“小叶子已经有四个师尊了，她不缺师尊。”
言下之意就是想要成为叶绯染的师尊很难，不是他们挑选叶绯染，是叶绯染挑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