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婳姐，陆总……”
方诺正了正神色，仔细的，慢慢的，一一交代着。
“嗯……”盛子婳凝神静听，不时点着头。
“就是这么多了……”方诺说完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希望，能够帮到你们。”
“会的。”盛子婳朝她感激的点点头，“你说的这些，都是有用的！”
方诺所说，包括李婵经常出没的几处‘据点’，还有他们经常交易的几个‘头目’，以及……李婵和姚茜凌的联系方式。
“嗯。”方诺红着眼眶，点着头。
“他们做了太多恶事，逃脱法律之外太多年……不能继续再这样下去了。”
探视时间早就超了，狱警进来提醒他们。
“那，我们就走了……”
盛子婳站起身，准备出去。
“子婳姐……”
转身之际，方诺又叫住了她。
“嗯？”盛子婳停住，不禁疑惑，“还有事？”
“是……”方诺嘴巴开开合合，难以启齿，“我是想说……姚茜凌她，会被遣送回国吧？”
给盛子婳‘下毒’是她指使，白冉‘坠海’是她和陆立仁勾结，她还很可能参与了人贩子团伙的活动……
这个……
盛子婳没回答，抬头看了看傅秉致。
“应该是。”傅秉致接触到她的视线，微微颔首，“只要李婵落网，罪行成立，会是这样没错。”
他回答的很顺畅，没有一丝犹疑。
盛子婳低下头，移开了视线。
“那……”方诺怅然，叹息着道，“她最终，会怎么判？”
那就不知道了。
傅秉致摇摇头，“怎么宣判，是法律的事。”
不过。
停顿了下，看了眼盛子婳，“傅陆两家，会请出苏行止。”
苏行止……对这个名字，方诺并不陌生，她就是被苏行止送进了这里。
“哦……”方诺怔怔的点着头。
心里明白，姚茜凌的结果，是不会好了……
到头来，她们姐妹，都是一样的下场。
“小诺。”
想着方诺的出身，盛子婳劝慰道：“你和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