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娟扯了下唇。
摇摇头，“不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只管拿钱，是不问买主信息的。为的，就是防止，喏，就像你们这样……”
觑着傅秉致和盛子婳，“父母亲人找上来，不好处理，不是？”
“规矩？”
盛子婳目眦欲裂，眼底血红的一片，猛地伸手，揪住李娟的衣襟。
恨的咬牙切齿，开口时，嘴唇都在发抖。
“你一个灭绝人性的人贩子，还有规矩！”
用力摇晃着，“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你快说啊！究竟把孩子弄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
“不可能！”
盛子婳神经绷紧，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说实话！快说实话啊！”
被她攀扯的，李娟失去重心，跌落在地。
“警官。”李娟去看廖清明，“你们就这么看着？罪犯也有人权吧？”
“……”廖清明犹豫了两秒，上前拉住了盛子婳，“子婳，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
盛子婳怒瞪着他，手腕一甩，松开了李娟。
转身看着傅秉致，“二哥……”
傅秉致忙扶住她。
“二哥。”盛子婳撑着他站稳，泪水簌簌往下掉落，“怎么办？怎么办啊？”
傅秉致索性把人抱进怀里，回头看向廖清明，“廖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廖清明看了看子婳，蹙眉道。
“李娟的口供还有很多不实的地方，没交待清楚。”
“嗯。”
傅秉致颔首。
刚才，他也听见了，李娟说她只是拿钱办事的，也就是说，她背后还有人。
“廖副，麻烦你了。”
低头看一眼子婳，“我先带她去休息，问出什么来，随时联系。”
“……好。”
傅秉致微微弯下腰，轻声问着子婳，“走的了吗？靠着我？”
“……”盛子婳点着头，全身的重量都靠他撑着。
门外，傅寒川已经清楚里面的情况。
看了眼妹妹，叮嘱弟弟，“你带子婳回去休息，我留在这里。”
“好的，大哥。”
“二哥，我……”盛子婳摇着头，不想走。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