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婳，是我。”
“赵厅。”盛子婳又是湘湘，又是忐忑。
湘湘的，是他没忘了她，忐忑的，也是他没忘了她。
“今晚什么时候能结束？”
男人知道，她的工作在晚上，什么时候下班，却是看当天的演出，每天都不一样。
“今晚的话……”
盛子婳算了下，“大概比较早，吴经理让我开场。”
“那好。”赵良翰笑着道，“虽然晚了点，我想和你一起吃饭，你愿意吗？”
“嗯。”盛子婳自然没有问题，“愿意的。”
“好。那我们晚上见。”
“晚上见。”
挂了电话，手机随即响了下，是赵良翰发来的时间和地点。
盛子婳收好手机，晚上演出结束后，去和吴经理交代了声，便匆匆赶去赴约。
她不知道的是，她一出来，就有人盯上了她……
约定的地点是在红螺餐厅。
因为赵良翰身份有些特殊，不好张扬，他订的是包厢。
盛子婳赶到时，赵良翰已经在等着她了。
“赵厅。”
盛子婳是骑共享单车过来的，还小跑了一段路，有些气喘，“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哪里？”
赵良翰立即起身，握住了她的手，“别这么说，男士等一等女士，是应该的。”
说着，拉开椅子，扶着她坐下。
赵良翰把菜单递给她，“看看，想吃什么？”
“嗯，好。”
盛子婳点了套餐，属于精致又实惠的那种，不会太寒酸，也不会太铺张。
她这么从容，赵良翰都看在眼里。
她和他以前认识的舞女，不太一样。听吴经理说，她是美国艺术大学毕业的。
学艺术的，还是留学生。
可以推测，以前家境是不错的。
“子婳。”赵良翰试探着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