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是关心她到没到京都;
嘱咐她好好吃饭,保重身体的家常话。
她却读了一遍又一遍。
表情也由开始的嘴角轻勾,到后来眼眶湿润……
摩挲着他独特的草书。
真真是见字如面……
快步回到卧房,她抹去眼角的湿润,提笔回信。
“殿下安康……”
她提笔,又觉疏离。
遂重新更换信纸:
“寒萧亲启……”
好像又有些严肃。
思忖再三。
她终于眉眼一亮。
狡黠一笑。
落笔写下:
“寒萧我夫安好:
拜启者,别离三日,思念甚矣。
我已到京都。
宫中……”
她犹豫片刻。
还是将京中的麻烦事瞒了下来。
“宫中一切都好,皇伯伯并非病重,而是中毒。
现已着手解毒,望君勿念。
珍重自身,莫要过度劳累。
我在京中,翘首盼君早日归来!
清欢亲笔。”
犹豫了半晌。
还是扭扭捏捏地在清欢前边,加上了“爱妻”二字。
小得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吹干墨迹。
她通读一遍。
将信纸仔细叠好。
还在背面画上了一颗猫猫头。
就像红封上的一样……
又放在胸口贴了贴。
正要拿给玉竹去邮寄。
她却突然想到……
从相府寄出的信,怕都会被楚赢稷拦截。
为防楚寒萧收不到信件,心中着急。
她又誊抄了一份。
一份交给玉竹寄出;
一份送往将军府,交给三哥哥,通过千音阁的渠道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