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妄，我又想亲你了怎么办？”
“忍着。”
“可我忍不住呢？”
“那也忍着。”
“我若非要亲呢？”
祁无妄被楼云寒缠得没办法，伸手轻轻推开了他，“还有正事，走吧。”
楼云寒失望地站直了身体。
他明目张胆地朝本人吐槽：“老古板，抱都抱了，亲一下又怎么了？又不是没亲过！”
祁无妄直接当没听见，自顾自道：“那血影即是鱬龙，它才刚生产，洞府中应当有凝时之元，叶书白恐怕也是为此而来。”
“凝时之元？”楼云寒好奇道：“那是什么？”
见他注意力果然被引走，祁无妄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凝时之元是鱬龙产子时剥离出来的一部分力量，这些力量中蕴含了鱬龙一簇对时间的掌控之法，无邈若是能得到一颗，不管是身法还是修为都会有极大的精进，若是你悟性够强，假以时日，你也可以拥有鱬龙那般的速度。”
“当真？那鱬龙竟然有掌控时间之力？”楼云寒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和它打了那么久，却连它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我还以为是我实力太低微，难不成是因为它操控了我的时间？”
祁无妄淡淡道：“那倒不是，就是你实力太低。”
“……”
楼云寒白了他一眼：“行吧，那它为何要剥离掉一部分力量？这样不是让别人有机可乘吗？”
祁无妄正要开口，忽然，他动作顿了顿，“那鱬龙发现叶书白了，我们先过去。”
楼云寒眉头皱了皱：“无妄，那叶书白摆明了不安好心，你还是要打算救下他吗？”
“看他如何行事再说。”
他说完又生怕这小儿觉得他是个良善之人，对他越陷越深，就多解释了一句：“他知道鸿蒙魂源的下落。”
“原来你也看出来了啊。”楼云寒略有些失望，“本来我还想后面慢慢撬开他的嘴，给你一个惊喜呢！”
“嗯，上来。”
祁无妄召来飞剑。
“哦。”
楼云寒乖乖站了上去，上去后他嫌手上太空，便拿起一缕祁无妄的头发在手心把玩。
祁无妄回头正要让他松手，却撞见了楼云寒满眼的笑意。
他话到嘴巴又咽了回去。
这小儿心情好像很好。
祁无妄不知为何，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许多从前的画面。
记忆中的楼云寒在看他时有过很多模样。
小心翼翼的、狡猾的、试探的、伪装的、哀怨的、伤心的、惧怕的……
这些都是这双眼曾经看他的样子。
而现在，他却真实而幸福地在笑着。
祁无妄未曾设想过他这样的人，竟然还能给别人带来这样的笑容。
不知为何，祁无妄竟有些不敢再看这双眼。
他飞速别过头，沉声道：“把面具戴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