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的话,按照世子的吩咐,我们卖的酒有竹叶青、阁老贡、秋白、冬霜!”
掌柜的列数了一长串的酒名,唐寅却是越听,脸色越黑。
好家伙,都是名酒啊,尤其是阁老贡,都快赶上贡酒的高度了,只有一些朝廷大员才能喝的到的好酒。
赵博看着唐寅的神色,不由说道。
“姐夫,这些酒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就是卖不出去!”
唐寅闻言,白了他一眼。
“你这酒能卖的出去,就怪了!”
赵博眨了眨眼睛。
“为何?”
唐寅摇了摇头,指着柜台上的一坛秋白问道。
“这坛酒,售价多少?”
赵博看了一眼酒坛,脱口而出。
“一坛秋白九两银子,也不贵啊,其他酒楼里,可是要卖十两呢,”
唐寅一脸无语。
一坛秋白市场价确实是十两。
然而,那也要看在什么地方。
所谓东富西贵南贫北贱,东升街地处南城,来往的都不是富贵人家,你特么全卖的高端酒,能有生意才怪了。
总结来说,赵博的酒肆没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市场定位错了,能有生意才怪。
晃了晃脑袋,唐寅又重新走出酒肆,来到大街上。
赵博也连忙跟了出来。
东升街上人流大,酒肆客栈也不少。
唐寅随意的指了对面一家酒肆,朝着赵博问道。
“你可知道对面的酒肆,为何高朋满座?”
赵博闻言,一愣。
“是酒客不识货?”
唐寅不由得伸手给了他一个暴栗。
“蠢货,这里是南城,有几个人喝的起你的秋白和东霜?”
赵博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姐夫,你的意思是,我的酒肆卖的太贵了?”
唐寅摊了摊手。
“显而易见!”
“没有金刚钻,还想揽瓷器活,活该亏的你裤衩都不剩。”
在东升街酒客不是行商,就是一些打工仔,你特么卖茅台,能有销量才怪了。
赵博回过神来,却是脸色一苦。
“姐夫,你不会也让我卖那些黄酒,米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