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业国公,不会也以为,秦王是看上她女儿,才来这么一出的吧?”
李令月见状,不由一愣。
“难道不是吗?”
唐寅耸了耸肩。
“那黄琦,并非什么纨绔子弟,今日这一出,其实是冲着我来的!”
李令月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相公和业国公府并无深交,怎么会是冲着相公来的?”
唐寅呵呵一笑。
“我确实不认识业国公,这不是你和卢楠郡主,闺蜜情深嘛?”
李令月皱了皱眉,然后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是我害了卢楠?”
唐寅摇了摇头。
“业国公府后继无人,人丁凋零,就卢楠君子这么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偏偏又是个女子,”
“她在京城或许有诸多追求者,不过是无根之萍,最终只能沦为玩物,”
“就算秦王不利用她,她也会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反倒是秦王看上她的风声传出去,她将来或许还没那么惨!”
唐寅的意思很明白,卢楠郡主看似风光,其实在众人眼里,就是个花瓶,一旦有人真来硬的,她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现在反倒是秦王来这么一出,不管是不是真的,反倒是吓退一些不怀好意之人,算是因祸得福了。
李令月听完唐寅的话,久久不能回神。
一个小小的黄琦,就能让业国公府跪地求饶,让堂堂卢楠郡主,陷入绝境。
这样的事情,在她看来,是无法想象的。
然而,唐寅的话很真实。
卢楠郡主长袖善舞,看似风光,石榴裙下舔狗多,其实人家那是没动真格的,一旦有一个家庭背景强大的纨绔子弟出手,她的下场,那叫一个凄惨。
卢楠郡主跳的越欢,将来摔的就越狠,偏偏她摊上了个纨绔的哥哥,吸血的爹,这一生注定悲惨。
唐寅见李令月愣神,顿时上前拉着她的小手。
“娘子,不必担忧,”
“那秦王既然是冲着我来的,就不会太为难卢楠郡主的。”
李令月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了什么,惊的跳了起来。
“那赵聪既然是冲着相公来的,那岂不是说!”
唐寅见状,不由苦笑一声。
“娘子,你可算想到你家相公了!”
李令月回过神来,顿时就急了。
“赵聪那家伙,虽然蠢了点,但是身手了得,他若是要对付相公,可就麻烦了!”
唐寅闻言,不由得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
“谁说想对付我的,就只有一个赵聪了?”
李令月忧心忡忡,没有听到,反倒是脸色阴沉起来,恨恨的咬了咬牙道。
“他若是敢来,本校尉就跟他拼了!”
唐寅看着李令月的模样,不由得轻笑了起来,上前拍了拍她的小手。
“放心吧,你家相公有陛下罩着,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不过是试探而已!”
李令月不由诧异道。
“他干嘛要试探你?”
唐寅微微一笑。
“许是他看中了你家相公的才学,想要拉拢我?”
李令月不由得皱了皱眉。
“赵聪要拉拢相公你?”
唐寅嘿嘿一笑,上前搂着她的小蛮腰。
“你家相公乃是状元之才,长相又帅气,有人想要拉拢我,那不是很正常嘛!”
大手上腰,李令月立马被捏住了敏感之地,娇喘着。
“哎呀相公别闹,妾身妾身,呜嗯!”
翌日清晨。
唐寅伸了个懒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李令月。
看来昨晚是真累了。
唐寅扶了扶腰身,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小娘们,还真不好对付!”
轻轻一笑,唐寅跳下床榻,洗漱过后,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