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墨寒笑眯眯的,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被打成猪头的黄琦。
宗泽和年大有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唐寅倒是无所谓的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朝着庄墨寒行了一礼。
“学生行事孟浪,还请庄师责罚!”
庄墨寒见状,摆了摆手。
“读书人之间,些许争执,何须在意,”
“年兄你说是吧?”
年大有闻言,顿时表情一滞。
一场殴打,被他说成了,年轻人的意气之争,你让他说什么?
黄琦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顶着浮肿的脸和淤青的眼睛,爬起来,嗷呜一嗓子。
“呜呜呜,年师、宗老,此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殴打学生,您可要给学生做主啊!”
“你还能站起来,看来我还是打轻了!”
唐寅冷眼朝着黄琦看去,不由得将他吓了一跳。
黄琦一把跪了下来,抓着年大有的裤脚,哭丧着道。
“年师,姓唐的当着您的面,还敢口出狂言,您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年大有冷哼一声,不善的瞥了唐寅一眼。
宗泽见状,皱了皱眉,沉声喝道。
“唐寅,你好歹是一介状元,怎能行此莽夫之事?”
唐寅闻言,耸了耸肩,朝着宗泽拱手道。
“宗老,此人派人围攻我家娘子,还对我岳父出言不逊,”
“为夫者,当为妻狂,”
“学生虽然是读书人,却也不敢看着我家娘子被人欺负了,无动于衷,如此岂非枉为大丈夫?”
宗泽听到这话,顿时扯了扯嘴角。
你老婆被人围着,却也没有受伤,人家可是实打实的成了猪头。
然而,唐寅说的也没错,黄琦确实出言不逊。
年大有沉吟片刻,这才朝着黄琦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
黄琦闻言,顿时站起身,指着不远处的李令月哭诉道。
“年师明鉴,学生本在丽春楼宴请好友,此女子,却是突然闯了进来,朝着我和吴指挥使就是一阵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