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乃是淮县的大户,另外两人是乡绅,皆是有钱的主!”
唐寅点了点头,又问道。
“淮县县令,可参与了此事?”
王朝摇了摇头。
“末将未查出来,那郭教谕进入碗花楼后,一直就没出来,”
“也没见有人与他接触!”
唐寅闻言,顿时眯了眯眼睛。
“派人去将那五名富户,抓回来!”
“另外,看好县衙的动向,若有异动,统统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王朝听到这话,顿时身子一紧。
“末将明白!”
王朝得令之后,匆匆而去。
唐寅见状,又朝着老方使了个眼色。
老方立马凑了过来。
“怎么了姑爷?”
唐寅着他附耳低语了几句。
老方立马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翌日清晨。
南方的冬天,虽然不如北方寒冷,大雪满天,然而,也下起了小雪。
唐寅推开窗户,看着窗外柳絮般的雪花,怔怔出神。
直到一件披风盖在自己身上,唐寅这才惊醒过来。
转头看着明眸贝齿的李令月,轻轻笑道。
“醒了?”
李令月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
“相公在想什么呢?”
唐寅闻言,微微一笑,将李令月揽入怀中。
“我在想,我家娘子昨夜睡的可好?”
李令月顿时脸上一红,轻轻捶了他一下。
“坏人!”
唐寅顿时哈哈一笑,关上窗户,拉着她往床榻走去。
“啊,相公!”
李令月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唐寅不由得一阵无语,看了一眼一脸不满的李令月,最终还是上前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马汉哭丧着脸。
“大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