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并非五郎想要和你大明作对,而是你们的手伸的太长了!”
王伯安轻笑一声。
“本官代表大明,拿丝绸布匹瓷器过来与尔等交换,你们若是不愿意,不换便是,何来伸手太长之说?”
阮五郎闻言,一时语塞。
与大明的交易,进行了两次,南猴国烂在田里的粮食,换回了大明精美的瓷器布匹茶叶。
按照本心来说,他也是愿意的,奈何他手上的把柄我在彭和尚的手上。
若是没有彭和尚,分分钟就有人骑兵反抗他。
阮五郎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王伯安见状,瞥了他一眼。
“看来,你们南猴国是执意与我大明为敌了!”
阮五郎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王大人,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王伯安扯了扯嘴角。
“你若是有那个胆子,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阮五郎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这个王伯安,软硬不吃,怼人还一套一套的。
诚如王伯安所言,阮五郎不敢杀他。
虽然阮五郎受彭和尚胁迫,这才软禁了他,将大明六万水军,诓骗进云港,成了瓮中之鳖。
但是王伯安,乃是他手中的一张牌,无论是对大明还是彭和尚,只要王伯安在手,他就有谈判的本钱。
想到这里,阮五郎朝着手下挥了挥手。
便有侍卫将王伯安带了下去。
云港内,被围困的大名水军,此时也做好了准备,只待外围的援军冲来,便策应冲击。
朱纨站在主舰上,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战况。
一旁的旗手,则是随时待命,只要朱纨一声令下,六万水军百余艘战船,便拼死一搏。
海寇这边。
彭和尚站在甲板上,看到冲来的大名战船,不由怒声喝问道。
“弦子还没有回来?”
手下心腹海寇,连忙抱拳道。
“回将军,还没回来,”
“弦子小姐,怕是被大明水军,给扣下了!”
彭和尚闻言,脸色一冷。
“该死的,本将军不发威,你们当是病猫,”
“传令下去,只要大明战船敢靠近,就给我开炮!”
“另外,分出部分战船,拦着云港内的水军,那些人虽然饿了数月,战力也不容小瞧,”
“让老七,拖着他们,等本将军,解决了这伙援军,便调转船头,灭了他们!”
手心心腹闻言,不由一怔。
“将军,您不是说,最好不要与大明撕破脸的吗?”
彭和尚顿时一瞪眼。
“你没看到,大明战船都冲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