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那女人怀了孩子?”
“还有,你就那么确定那孩子是吴启贵的?”
唐寅闻言,也学着他,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外的雨点。
“吴启贵深知自己已成众矢之的,还冒险跑来金陵,带走他这个表妹,”
“要么两人感情深厚,要么另有所图!”
“吴启贵可不是个重情义的人,那么只能是为了他们吴家的骨肉了!”
王伯安轻哼一声。
“你倒是对人性很了解嘛!”
“你可知道,如此一来,你会给陛下,留下阴狠毒辣的印象?”
唐寅微微一笑。
“师伯安知,这不是陛下希望看到的?”
王伯安听到这话,不由一怔,随后,嘿嘿一笑。
“自污以自保庄师说,你比我们都适合当官,你果然是一只小狐狸!”
唐寅闻言,连忙朝他一拱手。
“师伯说笑了,我就只是谨慎些罢了!”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静静的看着院外的阴雨,等待着结果。
很快,郑老太监走了出来,来到两人身旁。
“招了,吴启贵受的是幼王之命,让他弃武关,放北绒人进来。”
顿了顿,郑老太监看向王伯安。
“王大人可知道,与他联系的是谁?”
王伯安斜了他一眼。
郑老太监嘿嘿一笑。
“与之联系的是金陵守将付大有!”
王伯安闻言,不由一愣。
“付大有?”
“他也是乱党?”
郑老太监摊了摊手。
“金陵官场已经糜烂,恐怕半数的官员都不干净,”
“太后和镇国公未发动叛乱之前,幼王府可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如今却是门可罗雀,”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让他死呢,”
“老夫派去的人回报,短短数日,幼王府就来了十波刺客。”
唐寅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
这幼王也太可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