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李家,人丁单薄你若是真喜欢这小子,爹给你做主!”
李令月闻言,急忙说道。
“爹,鲁国公已经向陛下请旨,姑姑说,陛下已经有了松动,会试后,便要赐婚,可还来得及?”
这话一出口,李令月就自觉失言。
果然,李静直愣愣的看着她,随后再次恨恨的一拍石桌。
“臭小子,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
刚才一番话,只是饲养没想到还真诈出来了。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李静的小棉袄,被人偷了家,心里自然不得劲。
李令月闻言,脸色更红了。
“爹你说什么呢!”
李令月罕见露出女儿态。
女儿从小到大,何时这么扭捏过。
李静见状,什么都明白了,顿时一脸的心塞。
难怪女儿一个劲的,让自己看看二弟的这个学生。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要是唐寅知道事情原委,立马就会对李令月的看法大为改变。
这娘们,绝不是胸大无脑的女魔头,智商方面不比她爹差,一环扣一环的计谋,将他爹都给算计进去了。
其实,李令月也没想过坑唐寅。
赐婚之事,已经迫在眉睫,要她嫁给徐三公子,那是不可能的,而唐寅现在的身份太低,偏生又是个榆木脑袋,她也只能如此。
李静心里酸酸的,但是为了女儿,也只能强忍下来。
“陛下那里,由爹去出面,我现在虽然身患残疾,但还是靖国公,我就不信,他们还真敢逼你!”
“至于那小子,等你二叔回来,再做计较!”
李令月闻言,顿时一喜,脸上适时的浮现出娇羞。
李静见状,更是不满,冷哼一声。
“武卫营巡查之职,爹给你辞了,这段时日,你就在府里好生呆着,过节后,便去你姑姑那里,也是该学些规矩了!”
李令月闻言,顿时一惊,不满的喊了一声。
“爹!”
李静却是摆了摆手,“跟我回去!”
然后,招呼老方,推着他出来凉亭。
李令月无奈只能跟上。
从广照寺回来,唐寅人就有些心有余悸。
好在自从那日之后,也没有人过来找麻烦,连李令月都没有再出现。
随着年关将近,南北学子之争,也消停了下来。
今年,由于边疆打了胜仗,京城内的百姓,也都是喜气洋洋的。
庄墨寒的家小都不在京城,王伯安更是孤身一人。
于是乎,三人便在庄家的院子里过年。
过完年年后,庄墨寒和王伯安,便忙碌了起来。
就只有唐寅仍旧是一个人,便想到了江宴。
本想去江家拜个年。
然而,唐寅不知道江家的宅子在哪里,便也放弃了。
最后,干脆就宅在院子里。
宅男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一个月时间匆匆而过,二月悄然而至。
今日是会试的日子,天还未亮,唐寅便起来洗漱过后,便打算出门,去参加会试。
然而,还未动身,便被庄墨寒叫住了。
“你与老夫一道走!”
唐寅有些纳闷的停下来,看着庄墨寒。
庄墨寒却是说道:“老夫乃是会试主考,你不知道吗?”
唐寅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
“老庄,你是主考?”
这段时日,两人虽然住在一起,庄墨寒却是从来都没有说过他的事情,唐寅也没有问。
唐寅只知道庄墨寒在朝为官,具体是什么职务,他还真不知道。
“老夫堂堂大儒,如何不能是主考?”
然而,更让唐寅诧异的是。
这个时候,王伯安推门走了进来,朝着庄墨寒躬身行了一礼。
“庄师,时辰差不多了,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