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没有投诗稿,诗词对于他来说,只是辅助,科举最重要的还是八股文。
看了一会热闹,唐寅就失去了兴致。
诗会进行到一半,唐寅就拉着江宴回了书院。
回到书院,推开论经院的门,王伯安却罕见的没有在书房,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院门的开门声,王伯安头也没回,而是开口问道。
“唐寅,我真的错了吗?”
唐寅闻言,不由一愣。
这家伙,不会被打击过头了吧?
唐寅连忙走上前去。
“师叔,您学富五车,才识过人,不出仕实在是可惜了?”
王伯安听到这话,不由冷笑一声。
“所以,你和马小眼,就请了那帮人,在我面前演戏?”
唐寅闻言,不由内心一跳,一脸的愕然。
王伯安见状,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唐寅。
“我是不喜出门,又不是傻,”
“那几个汉子,一看就是老实人,下手都有分寸,老余看似被打的很惨,却是一点淤伤都没有,小丫头都要被抓去,却是连哭都没有哭一声,你们以为我看不出来?”
唐寅闻言,脸现惊讶之色。
这家伙,观察力可够强的。
眼见王伯安要发飙,唐寅连忙甩锅。
“师叔,这可是师伯的主意,不关我事!”
王伯安顿时白了他一眼。
“马小眼,虽然蔫坏,但是还想不出这么离谱的馊主意!”
唐寅不由有些脸红,王伯安砍人还是很准的。
王伯安见状,叹了口气。
“不过,你说的对,经世致用,我的书生意气太重了!”
王伯安说完,就回了书房。
这一晚,书房的灯亮了一夜。
唐寅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第二日,唐寅由于担忧王伯安的状态,睡的晚,等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