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既然如此，索性给彼此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老子主动离开昆仑山，元始和通天也不拦。
果然，翌日中午。
老子乘着独角青兕，离开昆仑山。
他走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半点儿不舍，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
筹划了亿万年的计划，不曾想却在即将成功的时候，被毁于一旦！
玉虚宫。
元始和通天就这样坐着，望着老子的身影越来越远。
许久。
“我也要离开？”
通天云淡风轻地说到。
“为什么”
元始脸皮微抽，可话刚一出口，他就止住了。
元始和通天都清楚。
从他们立教之本，可窥一二。
阐教，阐明天道，讲究顺天应命。
截教，截取天道，讲究争夺生机。
以往，有老子在，他们还能勉强共存。
现在
不说他们兄弟俩，便是下面的弟子们也争斗不休。
硬要留在昆仑山，只会让彼此都难受！
通天说完，起身离开。
后面，元始抬了抬手，最后却终究没有开口。
亿万载的兄弟情，短短一天之内，分崩离析！
成圣？
哈哈哈！
玉虚宫里响起元始的笑声。
刚刚走出大门的通天，听到笑声也不禁脚步一顿。
他能真切感受到元始笑声中的无尽悲怆！
纵然他们平时多有争吵，可那时他们还是亲兄弟。
可如今，老子走了，他也要走。
兄弟至此决裂。
这种血脉至亲离开自己的感觉。
痛！
真的很痛！
不知不觉，通天脚下映出一滴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