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师，张学姐，我想…再拜托你们一首曲子。”
随着陈凡平静的声音缓缓落下。
一瞬间，刚刚转身欲走的二人脚步一顿，齐齐僵住。
下一秒——
“不行！”
“不用！”
“我们不要！”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二人立刻拒绝了陈凡的邀请。
不过随后，也许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太过于强烈和突兀。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调整了一番情绪。
张晓涵率先走到陈凡跟前，声音温和地开口说道：
“陈凡学弟，你的这份心意学姐心领啦，但是上次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这段时间可要好好爱护眼睛。”
“千万不能再进行高强度用眼了。”
“所以，还是等眼睛好了再帮学姐作曲吧，学姐向你保证，到时候不管你的曲子作成什么，学姐都会做成专辑把它唱出去，可以嘛？”
面对陈凡，张晓涵表现出了特有的温柔。
语气之中，甚至夹杂着一股安抚小孩的味道。
毛天翼也跟着点了点头：“陈凡老师这段时间还是好好休息吧，您的曲子非常不错，只要再沉淀一段时间，肯定能更上一层楼的。”
“所以对您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作曲，是积累和沉淀。”
这句话，当然也是毛天翼善意的谎言。
其实现在陈凡的实力，早就已经算乐坛顶尖了，只是，为了不让陈凡作曲，毛天翼不得不这么说。
两人都使尽了浑身话术，试图让陈凡好好养眼。
可……
陈凡接下来说出的话。
却令他们再次瞪大了双眼。
“《最强歌手》的舞台上该唱什么歌曲，学姐和毛老师想好了吗？”
此话一出。
两人齐齐呆住。
嘴里如同卡壳了一般，不知该如何开口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