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网络上全是有关于陈凡同学的声音。”
“两位老师，真的不打算将陈凡的下落说出来吗？”
魔都，天行娱乐公司顶楼。
总裁办公室内。
公司总裁付博聪端坐在办公桌前，满脸凝重地看着二人。
在他对面，正坐着低头不语的张晓涵和毛天翼。
随着付博聪话音落下，二人依旧沉默不语。
“哒哒哒——”
“两位老师？”
见到二人这副神情。
付博聪有些急躁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这一敲，对面的毛天翼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与付博聪对视片刻，最终坚定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付总，其他的事情有的商量，但是关于陈凡，我无可奉告！”
“嘿~”此话一出，付博聪顿时郁闷了起来。
作为毛天翼的总裁，他深知这家伙的脾气。
一个字，倔！
三个字，非常倔！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还真就能做到说一不二。
谁来都不好使那种！
念及到毛天翼的脾气，付博聪有些无奈地将目光转移向了张晓涵。
可看到张晓涵依旧低着头，连看都不看自己之后。
心中的那抹希望顿时就消散了。
他叹了口气，一把靠坐在椅背上。
揉了揉眉心，又摊开手，一脸为难地说道：
“不把下落说出来，你们再找陈凡作一首曲子也行啊。”
“这次来的可是珍妮，不是别人！”
“如果两位老师拿着普通的歌曲对上珍妮，那……”
考虑到二人都是公司的顶流明星。
付博聪最终并未将话说完。
但意思，显然已经很明显了。
珍妮，世界级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