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母亲这点东西,迟早都会被他们给霍霍完的。
与其就被他们败掉,不如让她李娇娇先挣上一笔?
到时被发现,也是柳下威偷的!
自我开导完后,李娇娇决定干上这一票!
李娇娇回到家,下午的学习一扫早上的怠懒,学习管账之事变得积极起来。
平国公夫人见此,很是欣慰。
李娇娇道:“母亲那个嫁妆现在都先给我吗?先放我房里,我要亲自入册。还有那一万两也该凑起来了。毕竟顾家的案子也没几天了。”
平国公夫人笑道:“你说的有道理。”
李娇娇松了口气,笑得多了几分真切。
她要先把自己的嫁妆弄出来,还有那一万两,她得先捏在手里。没得被柳下威一起偷了。
整个下午的学习,李娇娇特意留神一些关于地契铺契之事。
最后发现这些契子都放在一个匣子里。
那个匣子是内陷在墙里的,就在平国公夫人的床头柜后,用铁锁锁着。
第二天一早,她就到了得利钱庄,把玉牌给了昨天的大汉。
大汉请到她里间坐着。
李娇娇道:“地契铺契就放在母亲房里的床头柜后面。但那里有一道锁,我没钥匙。再说,我也不可能亲自去把东西偷出来。”
大汉道:“这简单,你只需要用一团面粉,把钥匙给拓下来,再打一把钥匙。至于如何交到柳下威手时,这要看你自己了。”
李娇娇咬了咬牙。
回到家。
平国公夫人已经把那一万两凑起来了,还有准备给李娇娇的嫁妆搬到她院子的一个厢房里。
李娇娇看着这堆了一小角的东西,满是嫌弃,这么点东西,连叶采苹两成都没有!
中午,趁着平国公夫人午睡时,偷偷把钥匙用面粉团拓了下来,接着便出门打了一把钥匙。
……
柳下威这几天急得都上火了。
钱庄的人追债追得紧,他又磨了平国公夫人几次,都被她给赶走了。
他倒是想去偷地契和铺契,却不得门而入。
早上得利钱庄的人却悄悄告诉他,说平国公府人床头柜后有一个嵌墙的匣子,铺契应该放在那里。
柳下威开心之余又无计可施,知道地方又如何?他没钥匙!
若是砸锁,不就是把人都引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