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程瑶比起来。
赵以妍不但跟赵家人没有半点相像的地方，就连性格，智商，都低于赵家人很多。
可程瑶不仅长得像赵家人，而且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
最重要的是，郑书茵只要一想起程瑶，心里就会有种莫名的亲近。
也特别想听听程瑶叫自己一声奶奶。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羁绊，比血脉亲情更加让人如此牵肠挂肚。
而且程瑶的年纪也跟赵以妍差不多大。
两人一个9月23号。
一个9月8号。
按照京城到宁市东支县的距离，在十八年前确实是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到。
如果程瑶真是赵家骨肉的话。
那么究竟是谁把她抱到千里之外的宁市去的？
又是谁，将这俩孩子调换了身份的？
难道是程瑶现在的父母？
郑书茵深吸一口气，看着赵以妍头顶上的一个旋涡，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得慢慢理好思路。
找到证据，证明程瑶就是自己的孙女，证明自己的想法没错。
然后将那些抱走自己孙女的恶人，绳之以法！
想到这里，郑书茵眼底全是坚定的神色。
现在最重要事情，就是核实程瑶头上是否有两个旋涡。
如果真有的话，下一步便是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因为事情不会巧合到，程瑶不仅长得像赵家人，连带着身体特征都一样。
98年。
亲子鉴定这项技术在京城已经很成熟了。
此时，赵以妍正在做自己跟权九言结婚的美梦。
梦里。
权九言挽着她的手臂，宠溺的看着她，眼底全是化不开的深情，然后面向神父进行宣誓：“我权九言今生今世只爱“
只是，权九言一句话还没说完，另一个身穿婚纱的女人就从外面跑了进来，“权九言是我的！”
此时所有人都朝教堂外看去。
看清女人的脸。
赵以妍愤怒的瞪大眼睛。
是程瑶！
程瑶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她居然敢来破坏自己跟权九言的婚礼。
“贱人！我要杀了你！”赵以妍怒吼一声，然后就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郑书茵吓了一跳，她看着赵以妍，微微蹙眉。
果然不是什么好苗子。
要不然，不会连做梦都在骂人。
赵以妍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郑书茵站在她的床边，也被吓了一大跳，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抱着被子道：“奶奶，大晚上的您来我房间干嘛？”
而且还跟鬼一样，一声不吭。
神经病发作了吗？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郑书茵不是糊涂人，她知道，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尤其是赵以妍。
谁知道赵以妍知道后，会悄悄使什么绊子 。
别说赵以妍，就连赵升跟李华都不能透露。
那糊涂的两夫妻，若不把证据摆在他们面前的话，按照他们惯养赵以妍的样子，是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
李华刚好要去楼下倒水喝，见女儿房间的门是开着的，灯也是亮着的，便端着杯子走了进来，“妍妍，你怎么还不睡觉？”
刚进来，就看到婆婆也站在屋里，便更觉得奇怪，“妈，您怎么也来了？”
看郑书茵拉着一张脸，估计又是来找宝贝女儿麻烦的。
想到婆婆白天在权家对程瑶那么好，李华心里更加不痛快。
谁家奶奶跟郑书茵一样？
放着自己的亲孙女不喜欢，去喜欢个外人？
还退休老教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