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呵呵……”
“真的是，你这个人，唉……”
“以后有话说明白些，说得云山雾罩的，你看看搞得这多尴尬？”
说着，她站起身，从大圆桌子上走到边缘，跳回自己的凳子上。
宋映听得一头雾水，急得站起来，似乎也想跳上桌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
“我怎么听不懂？”
牛效君也急了，用拳头把桌子砸得砰砰响。
“吴雨！搓衣板！”
“你还说秦寻这狗东西说话云山雾罩，你自己不也在这里装大尾巴狼。”
“你给我说清楚啊！”
吴雨被骂搓衣板也没发作，整理一下思绪，看着牛效君，解释道。
“秦寻的想法就是将计就计。”
“既然知道他们是骗子，那就给骗子打钱。”
“然后，等网友们对秦寻的节奏带到最高点，快要把他骂成畜生的时候，把捐款截图放出来。”
“到时候，自然会有粉丝发现不对劲，发现那些人是骗子。”
她看向秦寻，有些佩服。
“那时候，秦寻就成了一个心地善良，默默做好事不留名，但是却被人欺骗的可怜人。”
“节奏风向立即就会改变。”
“网友们再也不能逼捐了！”
“谁知道那些求助的人是真是假呢？”
话音刚落。
牛效君一怔，转头看着秦寻，竖起一个大拇指，大笑着夸奖道。
“那点赞高的几个一共加起来也没要到100万，你花100万就能洗掉这么大的节奏。”
“花小钱办大事。”
“你可真是个人才！”
秦寻看着牛效君的大拇指，微微一笑，轻轻摇摇头，声音平静淡然。
“一百万？”
“我当初在学校时当过水军。”
“网络上的水军大部分都是大学生，其次是宝妈，还有一些比较闲的上班族。”
“他们都不是专业诈骗的，基本没有反侦察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