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妮长舒了一口气。
她看着他，说：“你挺熟练的，问女人这种话。”
靳与航：“就问过你。”
“……”
他还看着她。
时蕴妮第n次吞口水，借着路灯，看清楚他漂亮的唇形，脑子里不自觉想起那天在江南城，他强吻她的感觉，很粗鲁，一点也不斯文，感觉要把她吞了。
但她现在有点想，不要温柔的，就要那种压迫感强的。
毕竟是前男友，关系也不好，做那种事不合适。
她不觉得她还像当初那样喜欢他，现在这些冲动，只是生理快乐在作祟。
不能搞，后续麻烦。
她不答，靳与航也没催着问。
不过，他让她呆着别动，去远处买了一包烟。
这是重逢后，时蕴妮第一次见他抽烟。
忽明忽暗的火点，在他指间闪动，烟蒂存在于他菲薄的唇瓣之间，时蕴妮看到他吐出烟雾后，眉宇间有惬意的神色，但不算餍足。他看着她，视线裹紧她的脸，看得越深，低头，吸烟时眉头就皱得越紧，吸得也更多，似乎要借助尼古丁，消除一些对她的渴望。
时蕴妮让他看得喉头发紧，忍不住别过视线。
忽然，对面人将最后一口烟吸尽了。
他丢了烟头，在地上碾灭了火星，然后朝她这边走过来。
时蕴妮懒懒的，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单手绕过后脑勺，从窗口捞了出来。
他五指放进了她发间，指尖并拢，缠住她许多头发。
她不得不仰头，“唔”了一声，被他的唇瓣堵了个正着。
深呼吸，都是烟草味。
她心尖却在颤动，手无处着力，抓住他胸口衬衫，又顺势推拒。
男人只是单手撑着车门，稍微放开她一瞬，等她张口呼吸，他便将口中残留烟雾，都吐在了她唇边。
时蕴妮不出意料地呛了一口。
刚咳嗽两声，就被他攫住了唇。
“咳咳……”
唇瓣张合，犹如被撬开的河蚌，男人趁机探进，吮尽她口里的甜。
时蕴妮感觉舌根都在发麻，换气之时，大口大口地吞，还没缓和过来，就又被拽入下一个来回。
反反复复，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缺氧，让整个人都充满着禁忌的强制意味。
等到被放开，时蕴妮就像是去了半条命的小鱼，趴在窗口，唇瓣微张，眼神迷茫地呼吸。
靳与航低头，又在她嘴角亲了下，才将手从她头发里拿出来，动作轻柔地替她把头发都捋顺了。
时蕴妮回过神，头都没抬，闷声靠回了车里。
亲密，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不做声，靳与航好像也能当没发生过。
他站在车外，又吹了会儿风，然后才动作利落地开门上车。
时蕴妮以为放纵就到这儿了，闭着眼道：“送我到门口，有车等我。”
靳与航应了声。
司机回来了，往外面开。
咔哒。
车门上了锁，时蕴妮神经一紧。
靳与航淡淡道：“等会儿送你回去，先去我那边看看漂亮，她这两天在拉肚子，状态不好。”
漂亮……
时蕴妮看了他一眼。
漂亮生病，她去看了有用吗？
靳与航回看她，眸色深深。
时蕴妮眼神转了下，立即摇头，“明天……”
“就今天，看完漂亮，我们还有账，也得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