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我，别吃我！”
“我半个月才洗一次澡，我有狐臭，我还有痔疮，我不好吃啊！”
顾长生无语。
他把这男学生从椅子下面拉了出来。
“你仔细看看，我是人还是鬼？”
顾长生道。
“别吃我，别吃我……”
男学生还是在瑟瑟发抖。
被顾长生强行按着脑袋看向他，这才冷静了几分。
“啊？”
“你是人啊？”
“我看你那么厉害，还以为是厉鬼起内讧了……”
男学生尴尬的笑了笑。
“我当然是人了。”
“倒是你，之前一直在椅子底下装死？”
顾长生问道。
男学生点了点头，还有些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我在横店做过群演。”
“装尸体我可在行了。”
顾长生：“……”
这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吗？
不过，找到清醒的人了，那就好办了。
“学校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长生问道。
提及这个问题，男学生顿时浑身一个哆嗦。
“校庆结束了，大家正准备离开。”
“天花板上，突然掉下一个东西。”
“大家本以为是吊灯掉下来了。”
“但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怪物！”
“它一张嘴，大家就都晕了过去，我……我害怕，就主动装晕，一直到现在。”
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接受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
第一次撞鬼，就是恶鬼，真把他裤子都快吓湿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顾长生问道。
“大概一个小时前。”
男学生回答。
一个小时么。
顾长生若有所思。
这么点时间，白莲圣教的人，应该还来不及完成祭祀的准备。
夏心语她们应该还活着。
必须抓紧时间了。
“除了礼堂，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人？”
顾长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