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过去是好是坏。
因为，人是活在当下的，活在未来的。
过去的就过去了。
或许可惜，或许遗憾，可苏宇知道，自己哪怕想再多，也注定了无法改变过去。
白将军缓步而来，站在苏宇面前，对苏宇说道：“你刚刚让我觉得你高不可攀，仿佛真正的仙人一样。”
“还让我生出了一种我自身仿佛蝼蚁一样的感觉。”
白将军觉得很不可思议。
在遥远的过去，他追随过秦始皇，见过道祖，见过三清，见过齐天大圣，见过观音的三十三化身。
见过太多太多的强者，或敌或友。
可他很少，会生出自己如蝼蚁一样的感觉。
哪怕面对的敌人，强大无边，吹口气，他都能死八百遍。
可还是不曾觉得自己是蝼蚁。
可刚刚……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十分复杂。
“你……”赵子龙也开口了，神色中，难掩震骇之色。
斟酌了下，赵子龙说道：“我刚刚有一种我是棋子，你是执棋者的感觉。”
“按理说，我不该有这样的感觉才对。”
赵子龙皱眉。
觉得很不可思议。
苏宇闻言，目露意外之色。
赵子龙和白将军的感觉，不太一样。
相对来说，赵子龙的感觉应该更准确一些。
天地为棋盘。
众生为棋子。
我为执棋者。
这时，岑芷柔皱了皱眉头，说道：“当年，我还很小的时候，曾去伴舞。”
她沉默了，琢磨了半晌，又继续说道：“那时候，有一人，坐在主位上，道祖和玉帝伺候在一旁，全程陪着笑脸。”
“苏宇，你刚刚给的感觉，和当年坐在主位上的那人一样。”
岑芷柔道出了自己的感觉。
苏宇目露意外之色，连忙追问道：“那人是谁？”
苏宇有些好奇。
白将军、赵子龙也好奇了起来。
他们望着岑芷柔，想要等到一个答案。
岑芷柔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那时候，我还小，胆子也小，不敢去询问。”
“后来，我们中的一个姐妹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