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澄的语气格外地肯定。
像是很清楚时蔓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闻言，时蔓只是长睫微敛，唇角显露出浅浅的弧度。
抿唇笑道。
“我的确是有证据，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左澄，“不是时候？那你想等到什么时候？”
时蔓单手托腮，似乎是在等什么。
她看了看手机，刷新了一下热点 。
说，“在等周缙的回应。”
“周缙？”左澄想了会儿，说，“你是想等周缙帮曾朔说话，到时候你再回应？到时候就能自然而然地引出，你和周缙之间并不融洽的关系？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周缙不回应呢？”
“又或者说，周缙帮你说话呢？”
左澄虽然说得很对，但是最重要的是，“周缙不会帮我说话，他现在想的只有怎么样才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让蒋承舟都没办法帮我，那样的话我就会回去找他，乞求他帮我。”
时蔓在曼尚五年，认识周缙少说也有七八年。
她要是还看不懂周缙的话，那也太没用了。
左澄虽然知道她和周缙之间的风言风语，但也仅限于在网上看到的那样，到底是什么样，她也不太了解。
但现在看时蔓的状态，感觉时蔓和周缙之间，估计没有情谊，只有恩怨。
“那行，你什么时候想回应了和我说一声，到时候我来帮你。”
时蔓点头，微笑，“好，谢谢澄姐。”
左澄看着时间也不早了直接开口问道。
“最近上课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能感觉到很明显的进步，到时候估计可以买点通稿和营销号吹一吹了。”
左澄失笑，“你倒是不谦虚。”
时蔓很聪明，可以说对什么上手都很快，教她表演的老师也说时蔓的悟性很高，说不定她真的能再一次带出一个视后。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过，还有个问题。”
时蔓抬眸看着她问，“什么？”
左澄直接开口。
“姜余对你的事情很上心，交接的时候也能看出来对你很负责，能力也很不错，其实你一直让她带你也不是不行，为什么会同意换掉她？”
时蔓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并不会因为左澄是什么能力很强的人就毫无预兆地换掉一个跟了自己五年的人。
换掉姜余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左澄的目光很直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蒋承舟的原因，看着左澄的时候时蔓也有着很信任的感觉。
时蔓只是唇角微弯。
“因为，我不喜欢留一个背叛我的人留在身边。我可以继续信任她，也可以继续把她当做朋友，但我不想把后背交给她。”
闻声，左澄一愣，旋即很快反应过来，只是轻笑一声。
“这样，行，我知道了。”
时蔓嗯了一声。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后面可有得忙了。”
既然要决定开始改变，那后面需要左澄的地方还有很多，知无不言，也算是获取对方信任的一个方式。
更何况，这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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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余工作交接完的那天时蔓请她出去吃饭。
姜余有预感时蔓可能有事要说，但是当时蔓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问出那句话时，姜余还是慌了一瞬。
“所以，你到底是谁的人？”
时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只是淡定地喝了口碗里的汤，像是问她今天天气如何一样。
姜余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回答。
但是一想到时蔓已经知道了，似乎也没有了隐瞒的意义。
“所以，你早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