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土,从未有名有姓,待我入主康国,斩尽不服,关于你的生平,将会被掩埋。
不会有人记得你。
康人必将跪在我西戎人的脚下匍匐。
敢站起来,我必杀之。”
康健帝闻言嗤笑一声。
“就是因为你将人命不当回事,所以西戎注定无法一统。
塔塔烈,咱们始终会一决生死。
你以为自己兵强马壮,麾下伪绝世亦可为你清扫弊端,便可高枕无忧?
小看天下人,刚愎自用。
打还是和,今日能决否。”
塔塔烈扬起笑容。
“急什么,滕王宝藏你不是还没到手吗?
若你肯放弃,我便再给你三年时间如何?”
“要战便战,早三年,晚三年有何区别。”
“明人不说暗话,你我皆未准备好,但滕王宝藏你康国休想染指。
公平一战,你我各安天命!”
康健帝站起身。
“天命?什么天命,若是这天命心向我康人,我自信之。
可惜它不在我这。
塔塔烈,我虽得位不正,但到了现在,康国同样再次崛起。
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人定胜天?”
“胜天,也要看你能否笑到最后。
下一次,咱们战场上见。”
“好啊,我可是做梦都想砍下你脑袋,你不如多放点心思在儿子身上。
老而不死是为贼,孩子大了总会有自己的心思。”
“无需你来担心,我塔塔烈只要活着,还有一口气在,这西戎便只能匍匐在脚下。
既要走,咱们不如留个念想。”
塔塔烈抬手,画师快步急行跑了过来。
两位帝王画在同一张画中。
家国天下,为了野心,还是为了生存。
越是敌人,越是知根知底,彼此了解后,反而会心生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