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三殿下言辞凿凿，加之过往种种，微臣不得不信静妃确有换子的动机。”
明明慕容斯是皇子，慕容怜是公主。
若是二者一同宠爱，或许还说的过去。
但静妃呢？她偏宠慕容怜就罢了，最关键的是，慕容怜还不是亲生，这难道不古怪吗？
事情没有败露的情况下，静妃待养女如同亲女，说出去是美名。
可一旦败露，便也成为了最明显的破绽。
康健帝看向慕容斯，沉声道。
“斯儿，你来说。”
慕容斯这才抬起头，眼中的隐忍，在这一刻迸发。
他咬着牙道。
“父皇，此事是儿臣七岁时，偶然发现的。”
七岁？
静妃惊愕的看向慕容斯，随即她又装作一副痛心疾首道。
“斯儿，本宫到底做错了何事，你告诉母妃。
不要再乱说话了好吗？
你只要说出蒙骗你的那人是谁。
母妃会求陛下，绝不计较今日之事。”
静妃将一个被儿子伤透心的母亲，演绎的淋漓尽致。
慕容斯却懒得再看她一眼，他沉着脸。
第一次没有在康健帝面前掩饰心中的愤怒。
“父皇，儿臣的母妃是萱妃。
当年静妃为了争宠，将儿臣跟四皇妹掉包。
这些都是儿臣七岁时，亲耳听见静妃亲口所说。”
静妃闻言想要说些什么。
康健帝已然开口，冷声道。
“那你为何现在才说。”
慕容斯捏着拳头道。
“儿臣当时就要告诉父皇的，可是当时发生另一件事情。
儿臣根本不敢说。”
“何事？”
康健帝脸上表情暗沉，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慕容斯这才看了一眼静妃，恨意在他眼中奔腾。
因为静妃对慕容斯的态度反复无常。
慕容斯一直非常苦恼，不过照顾慕容斯的乳母，是真心喜爱这个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