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陈美娜朝着老族长说道,“可能会连累您。”
她动手打的倒是痛快了,但是若是那女的后面若是找老族长秋后算账,就是她的错了。
老族长倒是不在意的摆摆手,“你不打她,她也不待见我的。”
“也怪我,瞎了眼,当年本来给大贵定的娃娃亲对象是你妈的,后来你妈妈走丢了,苗银凤说她和你妈玩的好,便主动某遂自荐,说想和大贵定娃娃亲,我当时念着银花走丢了,她和银花是好姐妹,这才答应下来的。”
“哪里料到啊,这就是个蛇蝎心肠的人。”
陈美娜心里顿时警钟大作,“您是说,当年我妈本来是您要定下的娃娃亲对象,后面我妈走丢了,换成了苗银凤?”
“对。”
许是看出了她的怀疑。
“当年你舅舅也怀疑过,但是他查了,没有问题。”
陈美娜,“不,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看谁会是最大的获利者,就能够猜到七七八八了。”
她突然灵光一闪,“苗石洞和这个苗银凤是个什么关系?”
这——
不等老族长回答,苗海蛎就说了,“他们是亲亲的兄妹。”
陈美娜的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这里面的弯弯绕子,绝对不少。”
就冲着苗石洞和苗银凤的关系。
当年她妈出事,和这两人就脱不开关系。
她暗自权衡了目前的场面,今天打草惊蛇,这一步或许没做错。
惊了蛇,对方才会进行下一步。
只要做就会露出马脚,她妈当年的事情太久远了。还不如让他们重新算计起来,接下来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旁边的老族长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沉默了下,“你们走吧,我当你们今天没有来过。”
陈美娜站起来,朝着他点头后,这才离开了老族长家。
说起来也是奇怪。
他们来这么久,老族长的儿子,现在的族长苗大贵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
陈美娜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族长的家,红砖大瓦房好不气派。
就是不知道,这气派能维持到几时去。
“你是觉得族长苗大贵也知道吗?”
回去的路上,苗海蛎突然问了一句。
陈美娜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从头到尾没出现挺奇怪的。”
明明,族长家有人的。
而且是大人。
但是却没看到对方出来。
连苗银凤都冒头了,苗大贵为什么没冒头?
苗海蛎,“大贵以前人挺好的,后来——”
后来怎么了?
他却是不肯再说了。
陈美娜虽然没问,但是能从老族长身上猜出个大概来,老族长能从新房子里面赶到小破屋去。
这里面,没有苗大贵的默许和支持,那是不可能的。
陈美娜思索了下,“这里哪里有电报或者是电话?”
这话一问。
苗海蛎下意识道,“镇上才有,我们供销社没装这些金贵的玩意儿。”
陈美娜,“那我去一趟镇上。”
她从对方那定的那些丧葬用品,按理说应该也做好了。
苗银凤被打了一巴掌,回去后,她男人苗大贵看到了,没有任何反应。
苗银凤走到他跟前,把自己红肿的脸递过去,“我被打了。”
“被苗银花那个贱人的女儿给打了。”
苗大贵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阴沉道,“我是不是和你说了,别去招惹她。”
“当年的事情,过了就过了。”
苗银凤捂着刺痛的脸,“我也想过去,但是苗银花的闺女回来了!”
她扬起了声音,又怕外面的老头子听见,走到苗大贵面前,颇有些歇斯底里,“她回来了,若是查清楚了,我们都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