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首？”
“随便。”
姜沅扯了扯嘴角，这么随便，她曲谱多得很。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回屋去给他制作曲谱了，他现在的钢琴水平已经不低了，可以给他一些进阶的曲谱练习。
总共制作了五首，花了点时间。
她发给闻昊，他那边有打印机，打印出来就能直接练。
闻昊将五首曲谱打印出来，仔细翻看一遍，又看向姜沅，“这都是你自己写的？”
姜沅点头，“嗯。”
“你确定没有错？”
他这质问的语气，反倒让姜沅不自信了，“你看出有错的了？”
“看不出来，我的意思是，你凭记忆做出来，真的和原曲谱没有丝毫的出入吗？”
“应该没有，你要是怕错的话，可以去网上搜一下相关视频，对照一下就知道有没有错了。”
闻昊随手将纸张丢在桌上，“这是你身为老师该做的事，我没有义务去给你纠错。”
真难伺候。
姜沅拿起曲谱，“好吧，我去对一下。”
“就在这，谁知道你回屋会不会偷懒？”
“……”
姜沅来到他的电脑前，搜索曲子的相关视频，有不少钢琴大师演奏的视频。
她一边看视频，一边看曲谱，没有错过任何一个音节。
闻昊也挺耐心的在她旁边监工，好像生怕她偷懒似的。
难道是她工资太高，想让她多做点事，才不算浪费那么高的工资吗？
这五首曲子平均都在十分钟以上，对完也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前前后后加起来，外面天都黑了。
何妈来喊他们吃饭，看到闻昊在认真学习，都忍不住拍个视频发给闻襄看。
闻昊以前对那些家教，可没有这么认真过。
“对完了，没有错误。”姜沅把曲谱还给他，“你先拿去练吧。”
闻昊再次将曲谱扔回桌上，“这些我都会了。”
姜沅瞪大眼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是故意的吗？”
“既然你要当我老师，我检验一下你的水平，有什么问题吗？”
姜沅深吸一口气，脑子里想着三千一天的工资，微笑道，“没问题，那我重新给你几首？”
闻昊挑眉，示意她现在就开始写。
姜沅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用闻昊的电脑给他做曲谱，做之前还特意问他，“这首你会不会？”
“不会。”
“你最好别骗我。”
“骗你怎么样？”
姜沅气呼呼地说，“找你妈妈要精神损失费！”
闻昊冷笑，“你这么缺钱？”
“谁不缺钱？”
“你男朋友那么有钱，怎么不给你钱？”
姜沅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