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里懂他的意思。
希望自己给他买。
可是……
想多了不是。
季里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儿子靠不住，他猜测二姐给的皮带，估计是出于不好意思，而不是真心想着季大国送的，不能怪季语，重男轻女家庭出来的孩子，能对这样的父亲有什么感情，肯定是想着母亲和其他人多一些。
季大国看着全家的东西，还互相讨论，陷入了小小的失落里。
季语回来三天，去看了季爷爷两次。
怎么说……
感觉不大好。
季语皱皱眉的问季里，“你交女朋友了没？”
季里错愕，女朋友……
好问题。
“没。”
“怎么了？”
季语道，“真没？”
季里哭笑不得，“有我还能瞒着你们。”
女朋友。
虽然身体是男性。
可心理终归是女性，季里不确定自己未来会结婚不，即便会，也不是当前。
“怎么了？”
季语道，“爷爷看着状况不大好。”
这点季里知道，“正常。”
八十多岁的身体，骨折还是一处还是股骨，这年纪了，股骨这块都不能愈合后边只能坐轮椅躺着，本就难受，非要去手术。
手术还不听医嘱，弄得几进抢救室。
怎么说。
季里觉得他这要直接去了，没得救，反而还轻松点。
现在活着，感觉生不如死。
伤口的感染没处理。
手术需要二次处理。
尿失禁，疼痛都随之而来。
季里生过病，知道生病的感觉，尤其是，当生病了，你发现没有好的希望，那种心理上不够坚强扛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