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娜眼中精明的算计几乎都要溢出来了，露西菲亚对上她的视线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嗯……”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肯定的答复就已经先一步说出口了。
海伦娜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那你能变成之前那个样子吗？”
她激动的说话都结巴了。
另一边的露西菲亚却是一脸懵，“之前的样子？”
“嗯嗯嗯！”海伦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是那个半龙人的样子。”
“……”
露西菲亚再次无语，但还是顺着海伦娜的话回想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海伦娜是在哪儿见过她半龙人的样子的，但她好像曾经确实想象过那样的自己。
可以像一个自由的飞龙那般，无拘无束，不受任何牵绊，只不过现在嘛，她已经不会再这么想了。
毕竟如果对象是海伦娜的话，她十分乐意被对方牵住。
“可以吗可以吗？”
海伦娜的话语打断了露西菲亚的思绪，后者也丝毫不扫兴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露西菲亚的身体就缓缓地被一道柔和的光芒所包裹，海伦娜看着被光芒包裹的露西菲亚，莫名有了种自己是在拆礼物的感觉。
好刺激！
几秒后，光芒渐渐散去，海伦娜看着眼前的绝景，激动的眼泪从嘴角流了出来。
外面的女仆装已然消散，露出下面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银白色鳞片。
此刻的露西菲亚像是穿了一件别样的紧身衣那般，完美的身体曲线在鳞片的映衬下，又多出了几分危险与异类感。
海伦娜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小步，伸手想要触摸那片银白的鳞片，却又在即将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
露西菲亚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主动靠近海伦娜，将脑袋伸过去蹭了蹭她的手。
海伦娜瞬间红了脸，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曾有半分迟疑。
她轻轻抚摸着露西菲亚的脸颊，仔细地感受着那鳞片的触感，与鳞片下传来的温度。
“真的好好看”海伦娜不自觉地呢喃出声。
露西菲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就这么由着她抚摸。
海伦娜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结结实实过了把手瘾。
特别是那被鳞片覆盖起来的人鱼线，手感更是绝佳。
不同于别处的鳞片，腹部附近的鳞片并没有过于夸张的突刺，硬度也比不上其它部位，而是更贴近于皮肤般平坦的纹理。
只是说是贴近，但说到底还是鳞片，摸上去的手感偏向于粗糙，但按上去就会马上陷下去的表现，又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海伦娜，在这鳞片下是何等柔软的身体。
海伦娜重重吞了口口水，手无意识地顺着鳞片一路向下，只是这次半路上便被露西菲亚给握住了。
“不，不行了……”
露西菲亚红着脸，轻声道，与此同时，身后的尾巴也因为紧张而缠上了海伦娜的小腿。
她的声音很小，但是海伦娜还是听到了，
她的手一顿。然后这才看到了自己那只罪恶的爪子现在所处的位置——在那只手的旁边一点，隐约能看到几片重合起来的鳞片。
海伦娜的脸瞬间爆红，她像是被烫到一般一下子收回了手，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没这个意思的！”
露西菲亚微微摇了摇头，“没关系，我……我只是说现在还不行，你再忍一段时间可以吗？”
说完，她的尾巴轻轻地拍了拍海伦娜的小腿，似乎在表达着什么。
这不是完美的误解了嘛，她真的没想那种事情的啊！
海伦娜在心中无声的流泪，面上却只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露西菲亚点了点头，对此并发表什么评价。
海伦娜也知道自己的发言多少有点儿不可信，但还是强撑着面子继续要求道，“那露西，你能再变成别的样子吗？”
“可以是可以啦……”
露西菲亚移开视线，海伦娜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估计又误解了自己。
“我这次绝对不乱摸了！真的！”她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露西菲亚赶忙把她的手给按了回去，“我没说不让你摸。”
海伦娜瞬间原形毕露，“真的？那你变成人鱼可以吗？”
露西菲亚的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