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段无涯竟然毫无察觉，明显是陷入了某种迷障之中。
岳不凡挥了挥手，示意霓霜雪退下。
霓霜雪离开后，岳不凡走到段无涯的旁边。
他从旁边的托盘里，抓起一颗特制的饲料丹药丢进水里。
只见下方原本还安逸祥和的鱼儿，瞬间因为这颗饲料丹药争斗厮杀起来。
其威力，超过了元婴境修士斗法。
但水面之上有一层禁制结界，将这百鱼厮杀的力量全部压制在湖水之中。
段无涯也终于回过神来。
看到旁边的岳不凡后，段无涯急忙行礼道：“拜见宗主大人！”
岳不凡望着湖水，淡淡道：“段无涯，你看这百鱼厮杀，谁能赢？”
此刻，百鱼厮杀已经接近尾声，情况已经很明了了。
段无涯指着那个已经抢到饲料丹药的鱼儿道：“自然是这头。”
“它为什么能赢？”
岳不凡又问。
段无涯道：“因为它在这群鱼中，算是比较强大的。”
“而宗主你丢下的那颗丹药饲料又恰好在它的旁边。”
岳不凡含笑道：“不错！你很有悟性，难怪能够在混元境就领悟了意境。”
“你也知道，它能够抢到丹药饲料是两个条件，一个是它本身够强，第二个是它的运气足够好，丹药饲料恰好出现在它的身旁。”
“可是，你要知道，它只是赢了这一场，来日未必是它跃出水面，化身成龙。”
“其他鱼儿，没争到这一颗丹药饲料，也并不代表今后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段无涯知道岳不凡是在点醒自己，他苦笑道：“多谢宗主指点。”
“不过，这群鱼儿终归是在厮杀，但就怕在厮杀的过程中，突然游入一条龙或者其他什么强大神物，它们连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岳不凡见到自己没能激发出段无涯的斗志，皱了皱眉头。
他问道：“你是在疑惑陈阳的实力？”
段无涯道：“不错！宗主，打破我的脑袋我都想不明白，为何会有这般强大的混元！”
“难道，我修的道，只是伪道？我走的是伪仙的路子吗？”
段无涯明显心神失守了。
因为跟陈阳那场战斗实在太让他崩溃了。
之前林枫被陈阳击败，林枫至少还是混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