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相间的波浪,好像云层和大海的交替,瓶身是方形的,最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英文字母sss。
也就是宋霜霜的意思。
这个药是她妈妈当年研发的。
可自从厉爷爷去世后,这个药就停产了,就好像是一夜之间消失了似的,怎么也找不到,也没有听说过。
为什么二十年后,又会出现在厉墨时的书桌上?
南诗忍不住拿起药瓶一看,这瓶药的日期是最近的,也就说明,这并不是二十年前的产物了。
现在居然还有人在生产这种药?
可厉墨时为什么要把这种药带回家?
南诗心里也冒出了层层疑问。
这件事,恐怕只有厉墨时清楚了。
突然,阳台那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动静,南诗心里一惊,连忙放下药瓶。
厉墨时掀开窗帘,就看到南诗惊慌失措放下手里的药瓶,瞳孔中映着不安和紧张,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他缓缓走到南诗面前,每走一步,就如同死亡降临的旋律,敲击在南诗心上。
南诗心如擂鼓,心脏的跳动声异常清晰,仿佛要跳出胸腔。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厉墨时,刚才佣人让我上来给你送银耳莲子羹,我放桌上了,你记得吃,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南诗扭头就想走。
但厉墨时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拽了回来。
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粗鲁得南诗手臂生疼,腰也狠狠撞向了桌子的一角,疼得她眼泪马上就出来了。
“疼!”
厉墨时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满是厌恶,“装什么?我都没用力。”
南诗眼眶中蓄满泪水,她想,自己腰上肯定已经红了一大片。
而厉墨时却还觉得她在装。
若是慕昭昭被装了这么一下,估计他会心疼的不得了吧?
厉墨时眯着眼,语气满是嘲弄,“南诗,你不是跑去酒吧做销售,就是跑到珠宝展上面当服务员,是嫌我们厉家不够丢脸么?你就那么缺钱?”
南诗对上他的视线,“是,我是很缺钱,外婆还躺在医院,用钱的地方多了,我都是通过正规手段赚钱,有什么不可以?”
“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是厉太太,这个身份,就不允许你去做那么廉价的事情。”
下巴传来阵阵痛感,但南诗全部都忍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在厉墨时面前喊疼没有用,他不会可怜自己。
“那你呢?”南诗冷冷反问,“我只是做服务员,可你却是明目张胆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参加珠宝展,你就不用顾忌身份,不用想你这么做,会给厉家带来多大的影响吗?”
厉墨时盯着南诗,许久,才沉声吐出几个字,“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