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掏出手机来，在17区群里发消息。
灰铁三角洲的人不多，就算是加上文职人员在内，满打满算人数也不过万。
但乱七八糟的群并不少。
除了总教官的群之外，还有很多私底下的小群。
由于慕羽常年不务正业的胡混，为了保证17区能够正常运转，她手底下足足有四个副教官。
她跟自己那四个副教官也有个小群，便于她随时奴役自己的副教官。
【最最最美腻的总教官：有人没？】
【最最最美腻的总教官：帮我挑几个人。】
【3：？】
因为慕羽的几个总教官都不是华国人，名字比较拗口，她经常分不清谁是谁。
所以在这个群里，副教官们为了能够跟总教官有效沟通，都直接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数字编号。
【最最最美腻的总教官：从之前咱们去战区催收尾款的队伍里找，尽量要有华国国籍的，要七八个人\狗头\狗头\】
【2：教官，我刚刚点了一下，那支队伍里有华国国籍的只有三人。】
【最最最美腻的总教官：。。。】
【2：您还有别的需求吗？】
【最最最美腻的总教官：没国籍就算了，你们选几个说汉语没口音的东亚人总没问题吧？】
【3：ok】
【最最最美腻的总教官：我明天就要看到人】
【最最最美腻的总教官：期待jpg】
【1：……】
【2：……】
【3：……】
【4：……】
慕羽看着群里的刷屏的黑点，眨了眨眼睛。
虽然因为她这个总教官长期不作为，导致其他人的工作量偏大，17区各个小队的成员基本上都散在各地工作。
但只是找几个说汉语没口音的东亚人而已，也不是那么难吧……
她刚这样想，余光里就注意到了付韶桓探究的眼神。
“你看什么呢？”
付韶桓连忙收回眼神说道：“就是没想到，您还能有这么接地气的亲戚。”
慕羽这个人，虽然不太懂商业上的事，但无论走到哪里，身上都带着一种财阀千金的既视感。
真的很难想象，慕羽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穷亲戚。
慕羽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谁还没点落魄的过往呢？老子白手起家这么多年，还能被这几个渣渣制住？”
付韶桓：“……白手起家？？”
慕羽疑惑的问道：“你不知道啊？”
付韶桓：“……”
“还有点事，先走了。”
慕羽也没在意付韶桓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想起自己家里正在生病的狗狗，摆摆手就走了。
付韶桓呆呆的站在原地。
过了许久，他才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对于自己顺风顺水的人生，付韶桓第一次产生了质疑。
为什么慕羽能白手起家？
踏马的这样也能白手起家？！
他一直以为慕羽的身份深不可测，没准就是某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所以才能要钱有钱、要背景有背景……
付韶桓想了又想，最终给了自己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慕董肯定是大智若愚！
她平时看着不太合理的举动，其中都有深意，只是他无法参透而已！
对！一定是这样！
——
慕羽回到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时，一进门就看见正趴在地毯上的宝贝儿，以及忐忑不安坐在沙发上的牧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