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眠棠居然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怎么能没发生呢？
他对她做了这种事，必须要负责！
还是，她根本就不想让他负责？
他难受极了。
“对了。”苏眠棠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刚刚不是发情了吗？怎么没打抑制剂，就恢复理智了？”
“因为您给了我信息素。”
他扬起头，墨紫色瞳孔里泛着熠熠光芒，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无上的神灵，连敬称都用上了。
“我？”苏眠棠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没有信息素。”
“您有。”
陆斯礼斩钉截铁。
刚刚，那汹涌澎湃的潮流，酥爽至极的体验，还有全身心都被牢牢掌控的感觉，一定是信息素无疑！
而且，她能在短短几秒之内，就完成抚慰，还将精神崩溃值控制在15以下，足矣证明她的信息素也是s级的。
甚至，更高！
这个认知，让他开心不已的同时又无比失落。
“眠棠……”
“你之前说自己没有信息素，是故意的吗？”
怕他，会因此缠上她。
“当然不是！”
苏眠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知道自己没有信息素，是因为她是人类，最多只有体香。
“你既然已经了解了我的身世，就应该知道我是被弗莱德和恩佐从毒虫星上捡回来的，在此之前的记忆全都消失了，信息素检测也是未知。”
“他们说，我的信息海可能是被别人重创过，再也驱动不了信息素，也可能是，还未分化，或者天生就没有信息素。”
她以为这样解释，他就懂了。
没想到陆斯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的信息海应该是已经恢复了，或者是开始分化了。”
苏眠棠：“……”
“眠棠，你愿意再做一次信息素检测吗？”
“ok。”
为了让他死心，苏眠棠点了点头，反正只是站在机器里扫描一下，不痛不痒的。
然后，她就后悔了！
原来之前在军队里，由于身体太虚弱，她做的信息素检测是最简易的，真正详细的流程是——
先进入一个密闭空间，伸出双手，按照语音提示，做长达半个小时的冥想、驱动测试。
然后再采集虹膜、毛发和血液信息……
别的都好说，她最怕抽血了，坐在那里，看到锋利的长长针头伸过来时，条件反射缩了一下手。
“眠棠。”陆斯礼见势，立即上去抱住她安慰，“怎么了？很害怕吗？”
意识到失礼，几秒钟后就松开了。
自从被她标记后，他就对她的情绪察觉十分敏感，不忍心看到她失落、不安，连轻轻皱一下眉头都心疼，更别说害怕了。
“怕的话，我们就不测了。”
“没关系。”苏眠棠给自己打气，“来都来了。”
而且，这次通过科学研究院的精密仪器测试，以后就没人再会质疑她有没有信息素了，也省去不少麻烦。
半个小时后，检测报告单终于出来了。
陆斯礼心情紧张，准备看到s级雌性或者往上……帝国即将诞生继詹妮王后之后的第二位ss级超稀有雌性！
但怎么也没想到，结果一栏只写着两个字：未知。
“怎么会这样？”
他满心疑惑。
苏眠棠却淡定得很，早就说了，白吃了抽血的苦。
明明，她刚才给他注入的就是信息素，还是他最喜欢的凤尾花香气，虽然之前没尝过，但种种反应和体验，都和书中描绘地完全一样，除了当时的极致爽感，是用文字难以言表的。
难道，是她的信息海还没完全恢复？
陆斯礼的纠结，苏眠棠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他的发情期确实戛然而止，而且作为一个科学家，一旦做出推断，就很难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