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愤怒。
尤其看到韩烈还是个学生模样，忍不住直接开口指责道。
“你他妈疯了！！”
“这门是你能开的吗？谁允许你打开电梯门的！！！赶紧给我关上！！”
“快，给我关上！！”
说话间，他向前凑了一步，小眼睛来回的扫视着，好像有莫大的恐惧一般。
还好，
韩烈在询问之前，就已经将附近的丧尸赶到楼下，所以张程千看着空荡荡的电梯等待处。
松了一口气。
“你是哪个院的？”他呵斥道。
韩烈一看就是学生模样，而且身上还穿着校服，这些标识在张程千眼里，就是妥妥的软柿子。
“不是，老登！”
韩烈皱了皱眉头。
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傻逼，摆正不了自己的位置。
他懒得多费口舌。
要不是司念还没有办法做到这些精细活，不然他早就让后者掰门了。
“你叫我什么？！”
张程千身居高位这么多年，谁见到他不是一口一个张院长，别说学生，年轻老师见他都是卑躬屈膝！！
为啥会来到教职工宿舍！
正是懂事的年轻女老师，明白了跪下就是上升的奥妙，眼前的学生，实在是太不识时务了。
“你知道我是谁不？！”
“？”
韩烈没搭话，依旧在搬弄电梯，随着渐渐掰开阻力也大了不少。
喘气时候他略微抬头。
眼神淡漠，像是看着死人。
韩烈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只是太穷了，穷到没有办法不去遵守那些礼仪廉耻。
贫穷让他品行端正。
现在末世了，甭说当圣母了，但凡有这样的人让韩烈看到。
都是先杀为快。
“你小子听不懂人话是不？”
张程千越发的气愤，甚至上前一步准备来点行动上的震慑，“我他妈叫你别掰了，你找死去别的地方，别他妈过来粘着老子！”
“嘴，太脏了。”
韩烈眼瞅着掰的差不多了，向边上侧身，同时给司念眼神示意。
张程千的角度是看不到司念的，他还以为韩烈被他喝退害怕，整个人立马神气了起来。
似乎找到了末世之前。
高高在上的状态。
“知道怕了就好，怕了就赶紧跟我认个错，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小子是一点也不知道吧？”
张程千还真是好为人师，这会也没忘记教育韩烈，“外面出现了一些吃人的怪物，你小子也真是命大，莽莽撞撞的竟然能活到现在！”
韩烈没说话，侧头看着思念。
后者同样歪着脑袋看过来。
一脸呆萌。
得，还没有办法做到心有灵犀。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怎么说我也是校长级别的人物，犯不着跟你一个穷学生较劲！”
“哦，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