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强盗组织?嗯我似乎从王宫里的某个大臣嘴里听说过”
路上,两人肩并肩交谈着。
而当仙林从秦明口中得知关于强盗组织的事情时,她的脸上先是显露出一抹诧异,而后转为了严肃。
不过一般来说,身为公主,只要事情闹得不够大,就算是城里死了人,事情也传不进她的耳朵里。
这次能够来到案发现场,主要还是她正巧碰上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伙强盗组织吗?”
“解决?”仙林脚下一顿,“你也知道,我只是王国的二公主,这种事一般还轮不到我处理,毕竟在我的头上,还有一个处处都喜欢压我一头的女人”
“压你一头的女人?你的姐姐?”
秦明突然记起了,之前黑小问似乎有提起过,仙林还有一个姐姐——独角兽王国的第一王女。
“没错,父王最近几年总是要频繁的前往六芒神殿,一去最少都是十天半个月,你说一个国家连国王都时常不在国内,一个偌大的城池能不乱吗?”
仙林闭了闭眼睛,略显头疼的说道。
“难道就任由这些恶徒在城里无法无天吗?他们可是杀了人的!杀死了一个无辜的人!还抢走了这么多钱财!”
“你先别急,秦明”仙林抬起头,瞥了一眼案发现场,“斩草不除根,祸患遗千年,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懂。但是你要明白一点,这件事的根本,还是因为魔族的入侵”
仙林回过头,用无比严肃与认真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秦明。
“没有魔族,国王就不会一直离开这个国家,那城内大大小小的一切事务,就可以得到严肃处理,那些只知道吃干饭的大臣,也会因为国王的威严,而不得不认真工作。魔族入侵才是源头,而源头不灭,国家将永远无法抬起头”
“你”秦明不禁语塞,此刻,他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少女。
“我没有国王的权利以及威严,我也没有第一王女手中所拥有的人心。我只是这个国家的第二王女,除了这层身份带给我的便利,我一无所有。”
“”
秦明沉默了,因为他觉得仙林说得有道理。
想要治理一个国家,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你知道么,秦明”
突然,仙林凑了过来,她伸出手,轻轻贴在了秦明的脸颊上。
“如果,你没有你的天赋,如果你不能让我亲眼看见,你曾召唤过苍穹圣龙,也许我永远都不会选择你成为我的爱人。只有当你的天赋足够闪耀,足够让我的父亲认可你,那么你将会成为这个国家的下一任继承者。
当然,这并不会成为你的束缚,你可以继续去追寻你的未来。作为你的妻子,我有权利也有资格帮你守护这个国家。可如果有一天,你在外面觉得累了,最少还有我这里,可以成为你的避风港。”
仙林缓缓放下自己的手掌,也许是刚才那番话,就连她都感觉到有些肉麻。
此刻的她,脸颊红润,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充满了诱惑力。
“原谅我的直白,秦明。”
仙林微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掌,而她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块裂纹清晰的白金色水晶!
秦明看着她手心里的东西,先是一愣,然后赶忙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幸好,东西没丢。
之前他刚把仙林安全护送到王国的时候,在城门口,仙林就送给了他这样一块水晶。
而且仔细观察的话,这两块水晶的裂痕正好可以拼成一块完整的水晶。
两人互相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氛围。
“呦~你们两个藏在这里含情脉脉的,说着什么悄悄话呢?让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听听看?”
突然,一道饶有兴致的女性声音,从两人侧面的墙体中传来。
下一秒,原本石制的墙面突然打开了一道魔法传送门,一个人影缓缓从门内走出。
她先是看了一眼仙林,随后又将注意力全然放在了一旁,似乎有些站立难安的秦明身上。
“小家伙似乎有些局促嘛~不要担心,姐姐又不会吃人,我可是很温柔的”
琥珀眼角含着笑意,轻轻摆了摆手。
“你这家伙,早就在这里蹲着了吧?”
仙林皱着眉头,语气不爽的看着对方说道。
“是呀~你们两个刚才说的所有的话,我都听见了,包括那些肉麻的情话”琥珀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见此一幕,仙林脸颊微红,双拳不禁攥紧。
她分明就是故意在惹自己发火,从而让秦明看自己的笑话罢了!
“呼——”
仙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躁动的心平复下来。
“不过真是没想到呀~我这个妹妹居然还有这么大的野心,想要独自占有这个国家呢~”
琥珀缓缓来到了秦明的跟前,仔细的将眼前这个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气度倒是不错,只可惜实力便是弱了一些。可是我怎么看,你都只是一个二阶的召唤师啊,又如何能将那九天之上的灵兽宫宫主——苍穹圣龙召唤出来呢?”
琥珀揉了揉洁白的下颚,摆出一副沉思却又不解的表情。
“苍穹圣龙不是我召唤出来的,它是自己回应了我的召唤法阵,主动飞出来的”秦明并不打算瞒下去,如实说道。
“那就更不可思议了,历史上曾召唤过苍穹圣龙的只有一人,那便是早已成为召唤之神的梅卡洛斯,可是哪怕强如召唤之神,他当初召唤苍穹圣龙的时候,也已经是九阶的实力。你不过才区区二阶,就能让苍穹圣龙主动为你现身,你该不会和梅卡洛斯有什么关系吧?”
“!”
秦明瞳孔一震,不过他很快便将眼底的这抹惊讶掩藏起来。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嘛,这种事怎么可能呢,就算召唤之神梅卡洛斯真的选择了继承者,那他的传人现在也不可能只是个二阶吧?呵呵”
琥珀捂嘴轻笑着,完全是把她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当成了一句玩笑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