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唾沫。
吐在了聋老太太的脚下。
“奶奶？我不是你孙子，你也不是我奶奶，咱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街坊，也不是给你面子，是易中海不值得我搭上一条命。”
声音提高。
朝着周围的街坊们。
喊了起来。
“街坊们帮忙作证一下，我何家，哪怕就是我们家的耗子，也跟易家、跟贾家、跟聋老太太家老死不相往来，易家、贾家、聋老太太家，他们家的猫吃了我家老鼠，我弄猫，人算计我们家，我弄人，不信，咱走着瞧。”
“哎呦喂，柱子，你这是说什么闲话。”一听傻柱要跟自己划清界线，聋老太太没着急，易中海没着急，贾张氏不干了，跳着脚，“我是站在你这一头的。”
傻柱没搭理贾张氏。
贾张氏越是这样，他越是害怕，越是觉得今天必须去找媒婆提亲。
真担心贾张氏继续缠着自己。
故意将目光挪到了别的地方，他见易中海被一大妈搀扶着从地上站起身子，一脸埋怨的看着自己。
挪到易中海跟前，将一口唾沫，吐在了易中海的鼻梁上。
“易中海，不服气？你现在就去找轧钢厂，让保卫科抓起我，轧钢厂不管，你去找军管会，让军管会的人将我抓起来。”
易中海嘴角冷哼了一句，扭身朝着自家走去。
一大妈搀着他。
贾东旭见状，忙跟了上去。
易中海一把甩开了贾东旭伸过来的手。
他恨傻柱，更恨聋老太太，私人厨师事件，就是聋老太太策划的，他仅仅推波助澜了一番，凭什么是自己被暴揍一顿。
还有贾家贾张氏，更占据了易中海心头仇人位置的第一名，作为盟友，又是利益最大的获得者，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到现在，一直是贾张氏这盟友在背刺自己，好多事情，贾张氏不说，街坊们谁能知道。
“易中海，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自首？”
“滚。”
“什么人，他二大爷，柱子，你们带着我去自首，这样正式一点。”
“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东旭，妈要为过去的错误赎罪，你跟着妈，一块去。”
贾东旭寻了一个上班的借口，打掉了贾张氏伸来的手，提留着挎包，跑出了四合院，易中海有技术，领导给面子，他什么都没有。
“你们跟着我，柱子，你也一起。”
贾张氏目送贾东旭跑出四合院，朝着现场的街坊们，嘱咐起来，就仿佛她是四合院话事人一样。
刘海忠依着贾张氏的叮嘱，带着傻柱，带着雨水，喊了几个街坊，簇拥着贾张氏朝着军管会走去。
路上的行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忙将他们好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些人还追着发问。
刘海忠没说话。
傻柱也没有开口。
被他们众星捧月围拢在中间的贾张氏，开了口，将自己去自首的话，大声的喊了出来，又把自己为什么自首，易中海如何打着为贾家付出的旗号，图谋傻柱房子，聋老太太为了一己私利，伙同易中海利用保城来的白寡妇逼走了何大清，等等之类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瞬间哗然一片。
问话的人，傻了眼。
看戏的人，成了呆子。
这什么神仙操作啊。
还能这么玩。
易中海、聋老太太一下子成了红星街道的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