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铭一拳打在车窗玻璃上。
玻璃发出碎裂的声音,拳头渗出血。
傅以铭隐忍咬牙,眼眸红得仿佛泣血,“江晚意,换做现在是别人,你早死了!”
江晚意睁开眼,心有余悸。
看到他垂下去的手在滴血,她心头一骇,但神色依旧冷漠,“没错,我是要感谢你,不然这辈子都要被你蒙骗!”
“江家多亏你,才走到今天,不是么?”
言语里的讥讽,听得傅以铭胸口揪紧。
尤其江晚意这副冷漠嘲讽,却又不温不淡的样子,让他烦躁。
……
傅以铭走了。
谭鑫和司机连忙跑过来。
谭鑫吓得拍胸口,“吓死我了晚意姐,我真以为他要掐死你,都拿手机出来报警了。”
江晚意注意到谭鑫手里的砖头,猜到她的意图,不由感到好笑。
“你可悠着点,傅以铭要是有什么事,你也要负法律责任。”
谭鑫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砖头,往边上一丢,“我刚才真的吓坏了,差点就跟陈叔冲上来救你了。”
江晚意颈圈被掐出红痕,白皙的肌肤看着更明显些。
她刚才却没感到害怕,欣慰地笑着摸摸她的头,“傻丫头,以后多想着自己,别这么拼。”
……
是夜。
江城的繁华在霓虹灯下尽显。
一辆红色轿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下来一道娇俏的身影,包裹的严实。
半夜戴着帽子,眼镜,下车后环顾四周才低头走进酒店。
沈曼来到房间号门前,敲了敲门。
很快门打开,她就被伸出的手拽进去,按在墙壁上强吻。
沈曼挣扎,男人把她桎梏得难以动弹。
沈曼费很大劲,才把男人推开,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疯了!”
她怒红眼登着帅气的男人。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秦鹤。
秦鹤脸被打偏,转过来看着沈曼坏笑,“怎么,玩腻了?说结束就结束?沈曼,你可真是抽身无情!”
沈曼整理身上衣服,冷脸警告,“废话少说,我说过离我远点,否则给你的资源我随时能收回来!有话快说,我要走了。”
秦鹤又靠近,舔着唇色眯眯盯着她的胸脯,“来都来了,难道你就一点不想我?”
“那老家伙难道还有我在床上那么猛?你说过,他是不如我的。”
秦鹤低头吻沈曼的唇,被她避开,又再推开。
她沉着脸,严肃道:“我说了,我和你的事过去了,以后都别来烦我!你今晚把我叫出来那么急,到底什么事?快说,说完我走了。”
秦鹤见她来真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脑袋上的伤口现在还能看见,沈曼,真以为给我点破资源,这个事就能这么算了?”
“我现在露脸的机会都没多少,我告诉你,要是我得不到想要的,你也休想好过!”
沈曼神色变警惕,“你什么意思?”
秦鹤眼神变得阴险,“跟我好,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我继续做你背后的男人。”
他张开双手抱住沈曼,低头寻找沈曼的唇。
力气很大,沈曼挣扎不开,抬脚狠狠踩上去。
高跟鞋的脚跟踩在脚板上,疼得秦鹤痛叫出声。
沈曼趁机脱离,开门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