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次我被罚的时候,您没有跟我一起受罚?」
上官鹤尴尬的轻咳嗽一声:「害,这你就不懂,我这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周清完全一副不相信的小表情:「不信。」
上官鹤咳嗽了几声试图转移话题:「那什么……周清你家冥王现在在哪里?」
周清:「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上官鹤小声的切了下:「不说就不说……」
他转而看向走在前面的周梓岳,上官鹤看着周梓岳要去的方向是冥王的寝殿。
他便大步跟了上去,上官鹤觉得跟着周梓岳一定能找到冥王。
周梓岳这小子说什么有事找冥王,分明就是跟他一样想要来见见那传闻中的女人。
真是一点也不坦诚。
三人来到秦诀寝殿门前。
周清快速跑到门口拦着上官鹤和周梓岳不让他们进去。
「上官鹤、周梓岳大人,你们真的不能进去。」
「冥王现在正在休息,不见人。」
上官鹤和周梓岳在这一刻默契十足,明明两人是相看对方甚厌的关系。
他们上前一个架着周清的右手,一个架着周清的左手,两人将周清给挪开了。
而后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推开秦诀的房间门就走了进去。
他们的脚刚踏进去,一道金色的灵力波就打向二人。
直接将他们震飞百米。
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地面上都被他们砸了一个凹洞出来。
周清无奈的摇头道:「都说了……让你们不要进去。」
周梓岳和上官鹤被这阵灵力波打的都吐血了。
上官鹤伸手擦拭着唇边的血迹:「啧……太过激动了一下忘记了冥王的房间设了结界……」
周梓岳捂着自己的胸口,眉头轻皱起。
上官鹤转头看向一旁的周梓岳:「你…没事吧?」
周梓岳快速起身:「没事。」
上官鹤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看着周梓岳的嘴角流着血液,他微眯下眼眸,这都吐血了,还说没事?
「活腻了?」秦诀的声音冷不丁的从两人身后响起。
一股强大的威压感瞬间将这一片都给覆盖住,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被这股威压压的跪在了地上。
上官鹤此时此刻的内心慌乱成了一团,完了完了……看这架势……冥王这次是真的恼了。
上官鹤现在连口水都不敢吞咽一下,生怕就被秦诀给灭口了。
秦诀轻打个响指,一把木椅出现在他身后,他坐在椅子上,双脚叠加在前。
他缓缓开口,那双墨色的瞳孔尽是在克制的怒意,唇角噙起的笑带着令人胆寒的危险。
「给你们一句话的解释机会……」
他挑了下眉眼底涌动着的狠戾越发浓重:「说吧。」
在这样的压迫感和绝对力量的面前上官鹤和周梓岳两人连口都开不了。
不是他们没有想到说辞,是他们已经被这股力量威慑的不敢开口。
他们的身体在畏惧着这股力量,这是源自内心散发出的对绝对力量的恐惧与臣服。
秦诀收了些威压回去,这两人才感觉到压着他们的力量松了些。
上官鹤最先开口:「我、我来是…是问你要不要酒酿。」
秦诀冷哼一声,锋利的眸光轻扫了一眼上官鹤,那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
只是一眼就让上官鹤心虚了,他下意识的躲着秦诀的视线。
「你撒谎。」而后秦诀又看向周梓岳:「你说。」
周梓岳抬头看向秦诀:「我在军中听闻冥王您携带了一名女子在身边,而且此事传的很大。」
「若情况属实,无碍,若是有人刻意造谣,周梓岳愿将此造谣之人抓出,带到冥王面前。」
秦诀冷笑一声:「周梓岳……你什么时候跟着上官鹤学坏了?」
周梓岳的瞳孔猛的收缩下,他不敢在继续说。
秦诀轻声开口:「你二人前来所谓何事,本君心里清楚。」
「有些人,不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滚吧……」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却给足了人压迫感,压的他们感觉都快要窒息了。
秦诀收回了释放的威压,周梓岳和上官鹤两人这才感觉到如释重负。
他们这才站起身来。
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人从他们身旁走了过去,径直走到了秦诀的身旁。
「秦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