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梓寒揉揉眉心，乔长官的疯言疯语又开始了。
“不瞒乔长官，学生最近没有练武。何来进益一说？”战梓寒道。
乔长官一双阔圆的漂亮杏眼直勾勾的盯着战梓寒，然后忽然身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很无奈的叹口气。
“切磋切磋吧。”女长官笑得春风明媚。
寒宝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嘴欠的叨叨着：“母老虎。”
女长官一个冲拳，那可是快如闪电。寒宝敏捷躲避，她笑道：“不错嘛，身手有些进益。”
两个人的武功都到了已臻化境的地步。神仙打架，激烈到白热化地步，乔婉是摘花拂叶，战梓寒是飞沙走石。
顿时震得周围的人连连后腿。
乔长官眼底闪过一抹困惑，战梓寒的武术套路，可柔可刚，动作并不如记忆中的战夙那般有章法，他总是出其不意，显然武术造诣比起几年前的他可谓一日千里。
“你这失忆症很严重啊。”
战梓寒：“......”
最后抡起拳头，朝乔长官挥去。
养父对他好也是真的好。对他狠也是真的狠。
“这武功谁教你的？”她问。
战梓寒眼底闪过一抹晦暗的神色。他刚才对乔长官施展的拳法，其实是从他的养父妖孽教给他的拳法里演绎出来的。
更让她诧异的是，战梓寒和战夙的武术根基分明就不同。
那个带给他感动和伤痛并存的男人，回忆起来就让他心里不得安宁。
战梓寒戚戚然道：“长官，我不想提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