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郁廷之薄唇轻启。
宋婳接着道：“对了，豆汁怎么样？好喝不？”
“味道有些奇怪，外地人可能会喝不习惯。”郁廷之道。
这么一说，宋婳非常好奇，“有多奇怪。”
食物的味道就算在奇怪，又能奇怪到哪里去？
郁廷之道：“嗯，大概就是馊掉的味道。”
“咱们去试试？”宋婳提议道。
郁廷之看着宋婳，“你确定？”
“嗯。”宋婳跃跃欲试。
“行，”郁廷之微微颔首，“那边有家非常地道的京城豆汁，咱们去看看？”
宋婳跟上郁廷之的脚步。
这是一家京城老字号。
所以哪怕现在不是饭点，可店里依旧满桌。
两人排了几分钟的队，这才有了空位。
宋婳点了一碗豆汁，又看向郁廷之，“你要不要？”
“要一碗。”郁廷之接着道：“再来一份芙蓉糕和驴打滚。”
服务员一一记下。
“芙蓉糕和驴打滚也是京城的特产？”宋婳问道。
“嗯。”
很快，豆汁就端上来了。
不同于豆浆的白，豆汁的颜色要深很多，甚至有些黑，闻起来还有股怪怪的味道。
宋婳微微蹙眉。
怪不得大家都说豆汁的味道奇怪。
这么闻起来，确实奇怪。
试着喝了一口。
那直冲脑门的味道，差点把宋婳送走，但她还是强忍着恶心，全部吞了下去。
“这个好难喝啊！”
从没有宋婳觉得难吃的食物。
豆汁是第一个。
郁廷之也喝了口碗里的豆汁，“确实不好喝。”
宋婳拿起一颗芙蓉糕塞进嘴里。
甜甜的芙蓉糕立即冲散掉了嘴里的怪味。
吃完一块芙蓉糕，宋婳端起豆汁，一饮而尽。
郁廷之还没有反应过来，宋婳就把空碗放在了桌子上。
“不是觉得难喝吗？”郁廷之轻挑剑眉。
“虽然难喝，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尤其是经历过饥饿的人，她会比任何人更加懂得珍惜粮食。
郁廷之微微颔首，“有道理。”
宋婳又捏起一块芙蓉糕，“豆汁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这芙蓉糕还不错。”
“你试试驴打滚，应该也还合你口味。”郁廷之用公筷给宋婳夹了一颗驴打滚。
宋婳吃完芙蓉糕，又尝了下驴打滚，“哇，这个也好吃！”
“那你多吃些，不够再点。”郁廷之道。
“好。”
武城。
梦空的办公室。
瑞贝卡拿着一份资料递给梦空。
“梦空小姐，这是宋婳这十八年来，所有详细的资料。”
梦空接过资料，仔细看着。
宋婳的人生很简单。
七岁之前生活在江城。
七岁之后便被魏翠华接到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