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害我清白!”得罪了王家,又丢了面子的东方老人随之拂袖而去。
而在此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有人回报东方老人:“师傅,南宫家门口跪着三人,自称是极渊老祖的弟子,要求南宫家交还尸身!”
“好哇,尸身果真在南宫家,害我等攻击王家,好一招声东击西,南宫家好手段!”怒不可遏的东方老人,对着南宫琳竖起了一只大拇指,随即坐上飞行坐骑,向小重城飞去。
数不清的修炼者如蝗灾般,黑压压跟在南宫琳身后。
王家之祸,被林秋客轻松化解,目前有难的,应该是他南宫家!
王员外拿出本子,把这些人能记下的,都一一记下,可谓是睚眦必报。
“林管家,他们走了!”兰花敲了三下门,对里面说道。
门吱嘎一声拉开,满脸醉意的林秋客走出房门,见王员外拿着本子在写名字,脸上写满严肃,令人暗暗心惊。
“老王,外院情况怎么样?”打了个酒嗝,林秋客走到洗脸盘边上,把脸沉了下去,让脑袋保持清醒。
瞟了房间一眼,王员外又将目光放在林秋客身上,笑道:“全给你算中了,果然是南宫家的诡计,来放尸水的,是南宫长秀。”拍了拍林秋客的肩膀,王员外的眼神十分古怪。
“咳,阿林,刚才你和酒儿,在玩什么游戏呀?”犹豫了一会,王员外摸着大脑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笑了笑,林秋客接过兰花递来的手帕,擦拭着脸,答道:“玩扑克牌啊,谁输谁喝酒,直到醉为止!”
在王员外释怀的表情中,林秋客对兰花道:“兰花姐,大小姐输了,喝醉在桌子上,你去侍候她,我到外院一趟!”转脸又对王员外道:“老王,既然尸王在南宫家,你不去凑凑热闹吗?”
“是啊!南宫家,害得我好苦哇,他既然欺到脸上,也就不怪我老王绝地反击了!”带着满腔愤怒的王员外,坐上了老管家牵来的马车,两名护卫骑着骏马紧随其后。
虽说王家逃过了一劫,林秋客依然愁眉不展,既然南宫长秀有尸王水,想必他们正在与尸王作纠缠,尸王从星河坠下,实力已经大不如前,被捉捕只是时间问题。
但骷髅气是何物?竟引得南宫东方两家不惜与王家撕破脸皮,险些给王家带来灭顶之灾。
看来要解答这些问题,非田园三仙不可。
“好在那三个老玻璃动作还算及时,不然真不知道南宫家与东方家又要想出什么法子来陷害王家呢!”
走到了外院的地界,可哪还有外院?分明就是一片被铁犁犁过的耕地。
围墙倒塌,梁木被烧,瓦片没有一片是完整的,床也烧了,衣服也没了,内裤都不留。
“人渣啊!老子苦苦攒下的二百两银子,谁给老子偷了啊?”翻开墙角的砖块,林秋客前些时日埋下的银箱子,只剩下现场的一把被扭断的烂锁,银子没了,箱子也没了。
有人偷鸡不偷笼,林秋客可是鸡也没了,笼也没了,这可是林秋客苦攒许久,准备拿去看脉络的血汗钱啊!
“天理难容啊!”林秋客一脸苦瓜干,哭笑不得。
“林管家,我们房子呢?”不单单是林秋客气愤,刚收工回来的佣人们,望着眼前一片废墟,惊讶地问。
摊了摊手,林秋客无可奈何道:“没了,先各人先统计一下自己的损失,等老王回来我问他报销,至于外院嘛,看老王愿不愿意出钱再说!”
在王家干活的佣人,有一部分离家太远,回去百里之遥,还有一两个是没有家的可怜虫,林秋客看他们坐在原地,眼眶湿润,一时间又不知怎么安慰,只得也跟着他们蹲下,眼勾勾地望着这片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