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的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上前正欲弯腰拾起。
“慢着,宫家的诚意已经摆在那里,至于你的诚意可别让我失望哦!”
“这个好说。”刘念再次拿起算盘,不紧不慢地说道:“按照一金币的赔付上限来算,宫天佑在宫家绝对的大闲人一个,自然也就不用为家人生计奔波劳累。去掉家里其他人的生活费二十银币足矣。”
“混蛋,你怎么能拿本公子与他们相提并论?”在宫天佑眼里,生活在长乐街的这些人都是贱民,又怎能与自己这个堂堂的宫家二公子相比。
众人闻言一片骚动。
“大家不要误会,他是想说自己内心足够强大、脸皮也够厚,这点打击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精神损失费也可以省了,这么算下来十六银币就够啦。”刘念顺水推舟,并借机挖苦宫天佑。
“加上宫家家大业大,也不在乎这点小钱,要不咱就抹个整头如何?这么算下来六个银币差不多啦。而且我与你自幼相识,虽说算不上两小无猜,至少也是竹马之交吧。以我俩的交情抹去五个银币,不过分吧。别着急,我现在就给你。童叟无欺,货真价实。”话音未落,刘念从衣袖中掏出一枚银币径直的抛向宫天佑。
“小子,你耍我!”中年人再也忍不住了。
一阵罡风掠过,黄衫猎猎作响。天地间的灵气疯狂的朝向他涌去,只见他周身覆盖着浓郁的灵力,战意缭绕,好不威风。随后一杆寒冰长矛破空而出,寒气逼人,阴森恐怖,似乎一言不合便要贯穿刘念的身躯。
围观众人见此情形皆是一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是要闹出人命啦。
再看向身前的刘念,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袁浩你还真是长进啦。堂堂修行者竟欺负我一个灵力尚未觉醒的晚辈。谁给你的脸呢?宫家嘛?”刘念面色平静,言语中毫无畏惧之色。说到灵力尚未觉醒时,故意加重了语气。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一片哗然。
“怪不得先前在与宫二公子对战时,只是拳脚相加,原来是未曾觉醒。”
“没觉醒就能制止凶兽,这肉身也太逆天了吧。”
“凶兽?你是说那头红牛?”
“确切的说是生活在十万大山的凶兽炎融牛。”
“那这只炎融牛是从何得来?饲养凶兽可是要向朝廷报备的。”
“听说是由在青神院担任执事的宫天路捕获的。他在院试考核前清理考场时意外发现了尚且处于幼年期的炎融牛,后经朝廷允许将它饲养在宫家。”
“虽说这只炎融牛尚未成年,但他的冲击力已是相当恐怖。那小子不但冒险拦下了炎融牛,现在又在一个修行者面前大放厥词,怕是嫌命长了吧。”
“宫家历来都是嚣张跋扈,仗势欺人。有人出头挫挫他们的锐气也好?”
“出头?那也得有出头的资本。没有实力还要强行出头只会自取其辱,弄不好连小命都得搭上了。”
“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非要作死。”
“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你们难道忘啦?修行者对普通人行凶,可是被帝国明令禁止的。如有违背,可不只是被追杀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