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失望叹了口气。“看来我是嫁不出去了。”
林子墨心中一动，并不排斥试试一个死亡骑士少女是什么味道。但他也有顾虑。
“我属于娜塔莎。”
高雅默然。阴影生物与死亡生物同属于虚空，看起来很多方面一样，但本质上拥有极大的不同。
至少阴影生物可以生活在物质界，而死亡生物大多数时候必须居住在死亡位面。
阴影生物与死亡生物的联姻大多数时候像守活寡。
高雅再次张口，说得是生死碑。
“我在第八碑上学到了三种符文。鲜血符文、灵气符文与邪恶符文。我勉强学会了邪恶与血的低级符文，将这两者糅合在一起形成邪恶之血符文。
依靠符文的力量，我掌握了死亡缠绕、鲜血鞭挞、邪恶领域以及操纵亡灵四种技能。
这块碑上仿佛在说轮回。但只看这种低级碑文，学不会符文的。轮回符文只有天地人三块天碑里才有。”
是嘛？林子墨静静看着碑文，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
他在暮影大图书馆里读过很多书。没有改变从小就有的怀疑天地是假的、宇宙是假的怀疑论。却开始变得相信因果。
任何世界，无论真实还是虚假，只要有时间存在，则必然产生因果。
没有因果的时间是不牢固的，随时会产生悖论崩溃的。
因果铁则原本就暗藏了轮回与生死的奥秘。
在林子墨看来，所谓符文就是人类法阵的简化版，天地大道运转的简化版。所以领悟大道与领悟符文钻研法阵没有丝毫区别。
“走吧！我邀请你去城堡做客。”
林子墨抬头看了一眼漂浮在空中的城堡没有说话。
高雅以为他在担心死亡石碑。
“放这里好了。没有人能在一时半刻领悟这块石碑。你有石碑的优先拥有权。只要赶在石碑认主前参悟秘密就行了。”
“石碑认主？”
“你如果能领悟它的奥秘，输入对应的力量，它将再次缩小并融入你的阴影之力里，辅助你修炼。”
“那你稍等一会，等我收了它再说。”
高雅笑了。“帅哥，你知道我参悟石碑用了多久吗？用了十八年！我们生命悠长不差一时半刻。”
“我却急着回家呀！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成了！”
林子墨向石碑中输入最新的领悟，石碑迅速变小，进入他的身体阴影之中。
“这么快！不足一个时辰就参悟了一座生死碑！”
高雅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故意逗我的吧。其实你早就掌控这块石碑了，对不对？快点告诉我，你在这块石碑里领悟到了什么！”